温州鞋曾被指质量差?商业部原部长女儿穿一天鞋底脱胶,东北女孩买鞋竟塞马粪纸

日期: 2024-09-21 10:02:35|浏览: 13|编号: 671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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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7年,原商业部长的女儿到武汉一家商场,花49.5元买了一双新皮鞋。

没想到,穿了一天,鞋底的胶就脱落了,据说,这双鞋是温州产的。不久,部长以温州现代商业文明论坛主席的身份,来到温州。

座谈会上,部长把这件事当成了笑话,他在台上滔滔不绝地说着,可坐在下面的人却吓出了一身冷汗。

不过他特意澄清,鞋子不是温州产的,经核实后发现,此事与温州人无关,观众终于松了一口气,但这口气并没有持续多久。

因为两年后,一位东北姑娘给未婚夫买了一双温州皮鞋,穿了才两三天,婚宴上鞋子就坏了,低头一看,发现鞋子里塞满了马粪纸。一怒之下,夫妻俩直接把坏鞋子送给了当时的温州市长:

“温州人用这种劣质皮鞋坑人,市长尴尬吗?”

就在温州皮鞋市场陷入这场舆论风波时,陈东敏携大东闯入,扬言要刷新外界对温州皮鞋市场的认知。

邓耀的百丽也在深圳设厂,瞄准内地鞋业市场,而福建锦州等地也涌现出一批鞋业企业,如丁世忠的安踏,陈献民、张文懿的达芙妮,林和平的富贵鸟,林天福的贵人鸟等。

这些鞋企后来都在中国鞋业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正如中国鞋都叫“文”还是“金”的争论永无休止一样,它们也一直在争夺中国鞋王的桂冠,谁也不愿让步。

但在这场持续几十年的漫长竞争中,有人坚强依旧,有人淹没在战争的硝烟中,有人耻辱退场,有人被淘汰后还想东山再起。

创建并开始

陈广民与丁世忠在17岁时,曾在命运的岔路口“偶然相遇”。

丁世忠是福建晋江人,父亲趁着改革开放后的第一阵春风,开了一家鞋作坊,每天坐在家里等人上门拿货。但他觉得卖东西不能靠等客,要靠出去卖。于是他带着600双鞋到北京去卖,希望能打出名气。

后来,他确实在北京成为了一名比较成功的农民工,不仅把自己的鞋子全部卖掉,还在一家专门批发晋江鞋的商场租了一个柜台。

生意越来越好,但丁世忠心里始终有个疑问:都是晋江产的鞋,为何贴着青岛双星牌子的鞋能卖100元,而他自己的晋江鞋只能卖20元?

答案自然是品牌。

正如海尔的张瑞敏所说,“如果你是一个品牌,你就可以卖高价。”于是,丁世忠收拾好行李,回到晋江,创立了自己的品牌——安踏。

陈光敏也在17岁离开温州,开始了周游全国的生活。

他先在鞋店当学徒,后跟随表哥养蜂,后回到温州做鞋批发,创办大东,后来又到郑州、武汉、石家庄、北京等地开店卖鞋。

他的足迹遍布全国各地,云南、四川、安徽、江苏、山东、内蒙古、河南、河北、浙江等,以至于陈广民至今都忘不了那段经历。

1995年,在有“中国鞋服生产基地”之称的福建石狮,诞生了一双便鞋,并在市场上畅销。

陈光敏发现,如此火爆的鞋子只有男式款式,但女鞋生意最容易做,而女性对鞋子的渴望又极大,香奈儿创始人曾毫不犹豫地说过,只要穿着鞋,她就可以赤身裸体与人见面。

于是陈光敏直接将鞋子改成女鞋版本投放市场,大东由此成功打入中国女鞋市场。

陈光民应该感谢林和平,因为那双便鞋就是林和平的富贵鸟做的。

林和平是个很有魅力的人,1982年,他被村农业合作社社员一致推选为厂长。几年后,他拿着4万元,纠集19个堂兄弟,创办了石狮旅游纪念品厂,卖凉鞋、拖鞋。

1989年,旅游纪念品厂改组,19个堂兄弟只剩下四个,这四个人一致推选林和平为厂长。

但此时的林和平不想再卖凉鞋了,他把目光锁定真皮休闲鞋,做起了皮鞋生意,创办了富贵鸟。

事实证明,林和平的选择没有错,因为在便鞋流行的两年前,他的富贵鸟就被国家质检总局、皮革行业协会等机构联合评定为首届“中国鞋王”。

也是在这一年,林天福在晋江创办了一家公司,专门将运动鞋出口到国外,当时他并没有想着有自己的品牌,只是想跟风,给当地很多鞋厂做OEM、贴牌生意。

不过林天福渐渐有了野心,随着OEM、贴牌生意越来越好,到了2002年,贴牌生产的方式已经不能满足市场的需求,于是他注册了贵人鸟商标,开始走品牌路线。

与林天福类似,陈贤民也是做鞋业代工起家,1987年他与妹夫张文义在香港创办永恩集团(达芙妮的前身),开启了创业之路,主营业务为鞋业代工。

众所周知,香港是一个寸土必争的地方,为了降低成本,陈贤民把达芙妮的工厂建在了福建莆田——这样他就可以把鞋子出口到美国,同时又能以低价获得内地的劳动力和材料。

就像支付宝诞生的初衷是为了解决淘宝买家和卖家之间的信任问题一样,达芙妮在内地的销售也只是为了解决出口的库存问题。

当时外销业务产品周转速度缓慢,导致不少达芙妮鞋子被推入仓库,为了解决库存问题,陈、张二人干脆将积压的鞋子转为内销,在大陆销售。

一次粗心大意的行为,他卖掉了自己的鞋业帝国。

出生在香港的邓耀,也因为成本问题,到内地找工厂代工。那段时间,邓耀经常往返于香港和内地,拿着香港的设计到内地鞋厂代工,再把成品带回香港销售。

成本降低了,但问题也随之而来——产销周期太长,难以适应香港市场需求的变化。

邓耀深知香港相对于内地弹丸之地,再加上改革开放的春风拂面,为了打破僵局,他直接暂停了百丽在香港的销售,在深圳成立百丽鞋业,开始全力开发内地市场。

一条赛道,六个人,一场无声的竞赛开始了。

比赛及亮点

其中邓耀与陈贤民之间的竞争最为直接、激烈。

千禧年是一个渠道为王的时代,消费市场购买渠道单一,电商尚未发展,互联网泡沫破灭,资本寒冬席卷全球。

很多互联网企业没能挺过去,走向灭亡。但与互联网不同的是,鞋企开始转型零售,在全国范围内发起了抢地运动,不断开店,不断抢占市场份额。

邓耀的目标是全国的百货商场,在别人眼里,他是带着百丽以垄断者的身份进军各大商场,近乎疯狂地占领商场里每一个最显眼的展示柜,不给竞争对手任何机会。

市场最终用一句话完美地总结了这种疯狂:哪里有百货,哪里就有百丽。

陈贤民与张文义尽量避开商场,主攻街边店,从2002年开始,两人带领达芙妮在二三线城市开设门店,扩大市场份额。

他们找到了一条捷径,那就是在肯德基、必胜客附近开设尽可能多的门店,从而利用全球最大餐饮集团百胜餐饮集团带来的巨大客流量。

2004年,陈和张宣布,中国市场上每五双品牌女鞋中,就有一双来自达芙妮。

就在这一年,张文义利用虚假土地交易等手段骗取钱财,并携款潜逃,直至2007年被抓获。

虽然张文义事件对达芙妮在资本市场的声誉造成了一定影响,但在陈贤民将权力移交给其侄子陈英杰之后,这种影响就被消除了。

2009年,在陈英杰的带领下,达芙妮引入了著名私募股权投资公司TPG,在TPG的建议下,陈英杰收购了富珍国际60%的股权,进军中高端女鞋市场,直入百丽腹地。

这两家公司一个号称是女鞋界的奔驰,一个号称是女鞋界的宝马,但随着竞争的加剧,两家公司的实力也越来越强。

张文义入狱那年,邓耀带领百丽在港交所成功上市。2010年至2012年,百丽平均每天开一家新店,2013年市值突破1500亿港元,成为当时中国上市民营企业中最大的鞋类零售商,仅次于百度和腾讯。

陈贤民也不弱,这些年受邀为达芙妮代言、出书介绍达芙妮的运营模式、侄子陈英杰迎娶张国立、邓婕干女儿韩雨芹等,这些事件都让达芙妮的话题度和热度不断攀升。

2012年,达芙妮巅峰时期,门店数量达到6881家,是扩张第一年的9倍。

他们当时都没有把陈光敏当回事,因为和这两家鞋业公司的规模和知名度相比,陈光敏的大东只不过是个小作坊。

陈光敏最擅长的就是扮猪吃虎。

他并没有和邓耀发生正面冲突,而是追随史玉柱的脚步,几乎同时启动农村包围城市战略,一个卖农夫山泉,一个卖鞋。

陈光民没有和陈、张兄弟直接竞争,他把自己的鞋子价格定得很低,然后在达芙妮旁边开了一家店,享受着达芙妮鞋店带来的流量。

毕竟购买力是向下兼容的,可以让有钱人买低价的东西,但很难让穷人买高价的东西,因此大东鞋业总经理甚至说:“没有达芙妮,就没有大东。”

相比于陈光民,林和平更能让邓耀等人警惕,因为他旗下的富贵鸟,与百丽、达芙妮并称为国内三大休闲品牌。

林和平想把公司做大,而且是国际知名的公司,富贵鸟成立后,他开拓了皮带、箱包、女鞋等市场。

在百丽达芙妮在大东疯狂开店的那几年,林和平带领富贵鸟一路冲锋陷阵,左手请来前中国国家女排主教练陈忠和、演员陆毅做代言人,右手在全国疯狂开出3000家专卖店,消费者戏称富贵鸟是“县城男鞋领头羊”。

2013年“康巴兹”迎来了高光时刻,不仅位列全国休闲鞋生产企业第三名、品牌鞋生产企业第六名,同年还在香港主板上市,上市首日股价一度达到8.9港元/股。

第二年,林天福也带着贵人鸟去了集市。

从某种角度来说,林天福也不想落后于别人,尤其是林和平,后者的品牌名和他那么相似。

不过林天福不一样的是,他的贵人鸟,专注于职业体育领域。

为了让贵人鸟出名,它与中国国家队合作,成为中国国家高尔夫球队、台球队、保龄球队等8支球队的独家赞助商,赞助现象级选秀节目《快乐男声》,并取得美国赞助,让美国篮球梦之队7人全部穿上它的运动装备。

2008年,林天福邀请刘德华做代言人,随着北京奥运会的成功举办,贵人鸟彻底火了起来,随后的两三年里,它在全国每天新开3家实体店,门店数量从1847家增长到5057家,营业收入从6亿飙升到26.5亿。

丁世忠当然没有认输的把握。市场上,大家都喜欢把林天福的贵人鸟和他的安踏相提并论,但他是一个竞争意识很强的人:“我从小到大,不管做什么事,我都特别有竞争意识。不管做什么事,我总有比别人更强烈的求胜欲望。”

为了成功,他不惜冒险,比如1999年,他拿出安踏年利润的20%邀请运动员孔令辉为安踏代言;为了造势,他拿出安踏利润的四分之三在中央电视台打广告。

没人理解,但他赢了这场赌局——2000年,孔令辉夺得了悉尼奥运会金牌。一时间,孔令辉成了国人心目中的英雄,他所代言的安踏品牌也自然成了抢手货。

品牌知名度的提升直接带动了销售的增长,使安踏的营业额从几百万增加到两千多万,再从两千多万增加到两亿多。

为了获得业务增长的秘诀,他从不放弃拜访竞争对手的机会,例如2010年,他曾拜访百丽和达芙妮,了解百丽的供应链如何运作以快速响应市场,以及达芙妮如何在8年内实现零售运营的系统化转型。

2000年至2013年期间,虽然这六个人、六家鞋业公司在明里暗里地攀比、争夺市场,但却丝毫不影响他们开店、赚钱、上市。

但他们中的一些人没有想到,风暴来得这么快。

转折点、内忧外患

2013年,丁世忠在微博上表示,闭着眼睛赚钱的时代已经结束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安踏的服装营收在2013年首次超过了鞋类营收,这显然不是一个好现象,安踏创立的初衷是做能走出国门、做中国鞋王的鞋类品牌,但实际上衣服卖得比鞋子还好。

当时的历史背景是,经过十多年的野蛮扩张,企业之间的价格战直接导致行业利润率下滑,同时原材料、水电、厂房租金等一系列成本不断上涨,“低成本、低利润”的加工贸易模式显然没有出路。

更重要的是,2012年前后,淘宝、凡客诚品、京东、唯品会等聚合平台型电商正处于巅峰时期,移动互联网的快速发展和电商的崛起给线下实体店带来了致命的打击。

宗庆后、董明珠曾在央视《对话》节目中批评电子商务伤害中国实体经济,所以当邓耀等人回过神来的时候,淘宝上已经充斥着各种廉价品牌了。

神奇的是,2015年似乎是每个人命运的十字路口:

至2017年,百丽两年净利润下滑55%,财富蒸发近一半;达芙妮遭遇历史首次亏损,且在随后5年时间里,达芙妮平均每年关店1256家,大家称之为“关店王”;

富贵鸟在2016年经历了首次净利润下滑并宣布停牌,停牌时间长达三年。在这三年间,富贵鸟的营业额和利润不断下滑——从年营业额近30亿跌至不足5亿,净利润也直接从盈利转为亏损。

贵人鸟的失败也埋下了2015年的伏笔。林天福仿佛变成了一个购物狂,疯狂购物:投资了虎扑、康派斯体育、湖北杰之星、明秀体育和西班牙足球经纪公司,取得了AND1中国区独家经营权,收购了星游科技的游戏公司。

即便上交所不叫停交易,他也要花27亿买下维康健身,结果跨多个行业的贵人鸟在2018年出现亏损,营收开始下滑。

外部环境可能是直接的影响因素,但深层原因也至关重要。

邓耀曾经尝试过打造自己的电商购物平台,创办了淘秀网、优购网,还从京东挖来了徐雷,从凡客诚品挖来了张晓军,让徐雷出任CMO,张晓军出任COO。

但刘强东放不下徐雷,徐雷在百丽工作的那几年,刘强东经常找他喝酒谈感情,劝他重回京东。

果然,没过多久徐雷就回去了,张小军也辞职了,而百丽也因为没有注重打造自己的电商平台而失败了。

另外一个关键点是百丽缺乏设计基因,这几乎是公认的事实,而在当前90后为消费主力的时代,这是致命的。

就连邓耀的得力助手盛百娇也坦言,贝儿没有时尚感,他称有一次坐电梯时发现,20个人里只有两个人穿正装鞋,他就是其中一个。

您知道,百丽主要生产正装鞋。

达芙妮也拥抱电商,与天猫、京东、唯品会等平台达成合作,但与百度联手投资电商平台“药店100”犯了战略失误。

据陈贤民回忆,当时达芙妮为了全力支持“药店100”的发展,关闭了京东、乐淘、好乐买等优势渠道。

可惜药店100失败了,达芙妮押错了赌注,达芙妮也有一个破绽,就是陈家和张家的内斗。

一般而言,家族企业在起步阶段会比较好做,因为大家齐心协力,想把企业做大做强,所以所有的精力都集中在一件事情上。但是当企业做大之后,大家就不再隐藏人性中的恶,而是变成了自私的化身,想要吞噬更多的权力和利益。

陈贤民与张文懿表面上是亲戚,但实际上,两人为了各自的利益经常发生激烈争执,比如在集团上市后的一次董事会会议上,两人就因决策方向问题差点大打出手。

达芙妮也曾多次更换掌舵人,从由陈献民和张文义共同经营,到陈献民淡出权力中心,再到张文义被捕入狱,陈献民外甥陈英杰接任,最后到陈英杰下台,张文义的两个儿子接任。一旦集团遇到危机或困难,就会发生权力斗争。

富贵鸟最大的问题是,在转型时,进入了太多危险且陌生的行业,比如投资P2P平台、矿业、房地产等。

林和平或许也没有想到,这家P2P公司后来竟然垮了,富贵鸟也因为这个P2P梦陷入了债务纠纷,以至于其联合创始人林国强的子女直接宣布捐出全部财产。

经过大量收购,林天福终于发现贵人鸟在亏损,于是开始抛售弥补亏损,同时关闭线下门店。但贵人鸟的问题是,林天福是个好老板,却不是一个合格的掌舵人。

林天福已经跟不上时代的步伐,他的很多想法还是基于早年的一些经验、判断或者认知。

他愿意在订货会上请大家吃五星级酒店的龙虾,但在是否要花费几千美元进行平面设计这样至关重要的事情上却犹豫不决,在内部决策上坚持“一人秀”方式。

哪怕球队已经有了方向,林天福还是会坚持自己的想法,说到就是做到。

破产、重组、未来与希望

濑根曾经说过,如果你不知道航行的方向,那么任何风都不会是你的顺风。

如果没有顺风,就很容易倾覆。

2019年,在停产三年、利润下滑、负债累累之后,昔日的鞋王富贵鸟宣布破产。

当时有传言称,无力还钱的富贵鸟甚至计划用鞋子抵债。据中证报导,富贵鸟的还债方案是,100元债务可兑换1.11元现金和1.63元购物券,债权人在获得购物券后3年内可到指定门店按面值消费提货。

同年,股市里开始流行一句话:“财鸟,荣誉鸟,好消息鸟。”股市里没有好鸟。

林天福的日子也不好过,2020年的贵人鸟主题曲就是讨债,市值从巅峰时期的400亿缩水到14亿,林天福也成了负债34亿的赖账大王,距离他成为泉州首富也不过几年时间。

如今,贵人鸟的办公核心已从厦门迁至晋江,回到起步的地方,林天福也将接力棒交给了儿子。

今年4月,贵人鸟破产重整方案获表决通过,这意味着贵人鸟又闯过了一道坎,林天福一直叮嘱儿子,未来两三年,一定要让公司重新赢回失去的名声和知名度。

林天福内心深处,还是想再次当上中国的鞋王。

2017年百丽私有化退市,邓耀当时选择套现离职。

在高瓴资本私有化百丽时,邓耀先生就表示:“我不在乎退出不退出,也不在乎钱,我在乎的是公司能不能携手更好的合作伙伴,带领百丽国际十多万员工浴火重生。”

高岭创始人张磊听后泪流满面,没有人会否认邓耀对于贝儿的意义。

随后,在张雷的运作下,百丽进行数字化转型,与时俱进。2019年,百丽旗下品牌安踏国际在港交所上市,开盘市值超600亿港元。

今年唯品会超级品牌日活动期间,百丽一天销售额就达到5500万,同比增长超过120%,创下历史新高。

也许贝儿女王已经回归,但邓瑶却不知所踪。

2020年,达芙妮关闭了超过三分之二的线下门店,宣布全面退出中高端品牌实体零售业务。陈贤民对此十分后悔,他在公开演讲中表示:“如果可以重来,我可能再干十年再退休。”

然而这个世界上没有“如果”,现实是残酷的,资本早已离达芙妮渐行渐远。

即便达芙妮今年尝试进军运动鞋领域,但并未受到资本和市场的青睐,因为该领域早已饱和,竞争激烈,是丁世忠与安踏争夺的战场。

在这场鞋王之争中,丁世忠虽然垫底,但并不代表他胜利了。

近年来,安踏一直生活在“是安踏的FILA,还是FILA的安踏”的疑问之下,因为根据其财报,FILA在2020年的营收已经超过主品牌。

也正是因为如此,安踏曾被海外知名机构浑水连续五次做空。

如果邓耀知道,如今FILA中国已经成为安踏掌门人丁世忠手中的一张绝佳王牌,不知道12年前他还会不会把FILA中国卖给这个竞争对手。

在女鞋市场,陈光敏似乎稳操胜券。大东现在年销售额达1亿元,年收入达50亿元。它在全国拥有9000家门店、数十家工厂和2万多名员工,支撑着它的鞋业帝国。

但他和大东却是中国鞋业界最受争议的企业和人物,争议之处在于,虽然从商业角度看是成功的,但在业内外人士眼中却很低级,极其低级。

此前,在某省级鞋业设计师协会群里,一群知名专家、高端独立设计师、温州鞋厂老板、业内人士甚至就“大东鞋业低价模式”展开了口舌之争。

有人说:大东模式,低价竞争,是死路一条。一些高端独立知名设计师也说:大东就是个卖垃圾的,甚至连垃圾都不如,因为垃圾是可以回收的,而那些垃圾对环境的污染是极大的。

陈光敏当然需要带领大东转型,对于大东来说,转型需要一个非常漫长的过程,尤其是品牌升级,高端品牌进军低端市场不难,低端品牌向上走就比较难了。

很多企业在转型过程中夭折,大东能否成功,陈光敏是否会成为下一个邓耀,还需拭目以待。

毫无疑问,中国鞋业的市场空间依然巨大,我国不仅是世界上最大的皮鞋生产国和出口国,也是世界上最大的鞋消费国。

未来谁能坐上鞋王之位,屹立不倒,谁也不知道。成功容易,守住却难。陈光敏、邓耀、陈贤民、林和平、林天福、丁世忠都成功过。

到最后,就只剩下两个人了。

结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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