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寻滑县尚刘庄的历史变迁与经济发展之路

日期: 2024-09-24 13:05:21|浏览: 14|编号: 679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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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末明初,刘氏先居于此,称刘家庄,属滑县刘店里。后清同治年间,尚氏迁入村中,成为大户,改名尚刘庄。民国时期,属滑县广学区(南三区),现属滑县牛屯镇。

南距华县县城32公里,北距牛屯镇政府4公里,西临王政路,南临孔牛路,东临华县南通道G230,北临106、107国道连接307省道,道路四通八达。

【经济】

自古以来,上流村村民大多从事农业,也有个体作坊和商贩。如宁思秀酒厂远近闻名,一度贸易至开封(民国时期河南省会)等地。解放后,在党的正确领导下,全村团结一心,艰苦创业致富。特别是20世纪60年代末,在上流村支书齐松山的带领下,白手起家,克服重重困难,开办了全乡第一家橡胶制品厂和面粉加工厂。后效益不断累积,1971年,村集体购置了当时全乡第一台东方红链轨拖拉机及相关机械,使耕作效益大大提高。1975年,集体财富进一步积累后,购置了全乡第一台柴油发电机组,解决了当时群众生活用电和部分农业用电问题。在上级领导的关怀下,通过多方努力,村集体于1978年购置了自来水设备,铺设了自来水管道,是全乡第一个用上自来水的村子,解决了村民取水难的问题,大大提高了群众的生活水平。改革开放后,上流村积极响应党的号召,解放思想,开拓思路,村民们相继创办了养鸡场、羊肉养殖场、古典家具厂、超市、沙发厂、PVC管材厂、塑料颗粒厂、农机修理店、不锈钢构件、农民种植专业合作社等。在上级有关部门的关心支持下,历届村党委、村委会带领全体村民相继修建村卫生室、架设高压线、铺设农田路网、增设机井、配备水泵,投入使用深井饮用水,多次更新自来水管道,优化了耕作条件,增加了农民收入,提高了群众生活水平。

【文教】

教育

自古以来,上流村涌现出许多智者和先知,教育村民,赐福子孙后代。尚家一位读书人,先在县衙任职,后放弃管理,成为一名教师,给村里带来了福气;还有一位民国著名学者范一江,他自幼聪明博学,先当医生救死扶伤,后善于办学,培育青年才俊。他的学生范宝仁是一位清官,曾任河南省长垣县委书记、河南省安阳市环保局局长。解放后,开始兴办公立学校,最初的上流村小学发展成为上流村联合中学。当时的上流村联合中学汇聚了优秀教师,教风优良,学风勤奋,是牛屯公社教学质量先进的学校。后因教育总体布局需要,1982年取消初级中学,保留小学,并称上流村学校。后几经变迁,2006年恢复上流村小学名称。上流庄学校自建校以来,精英荟萃,人才辈出,为上流庄及周边村庄培养了一大批优秀人才,包括范凤云(曾任职于河南省纪委)、宁洪良(曾任职于安阳市政府)、宁永胜(曾任教于郑州大学)、范锡红(曾任职于北京市海淀区)、尚天亮(曾任职于开封市人民检察院)、尚培民(曾任职于滑县人民检察院)等。

文化与艺术

为了丰富群众文化生活,我村在文革时期成立了多支文艺宣传队,演出精彩纷呈,深受周围群众的喜爱。特别是我村的豫剧团、舞狮队多次应邀到外村、外镇演出。2000年以来,随着群众物质生活水平的不断提高,精神生活需求也日益增加,舞狮队、文艺队、舞蹈队、秧歌队等如雨后春笋般涌现,发展迅速。

【风俗礼仪】

儿童婚礼习俗

第一步,求婚;第二步,相见;第三步,订婚;第四步,登记;第五步,迎娶(迎娶包括选好新娘、发结婚证、送聘礼、拉嫁妆、迎亲、拜天地、入洞房、摆喜酒、喝喜酒、闹洞房);第六步,回府。

出生礼仪

第一步,报喜做;第二步,三日做;第三步,九日做;第四步,月圆做;第五步,百岁(日)做;第六步,周岁生日做。

葬礼仪式

第一步,报案;第二步,安葬死者;第三步,追悼会;第四步,行丧礼;第五步,途中追悼会;第六步,安葬死者;第七步,加盖坟墓;第八步,一两周后追悼会;第九步,三周后除去丧服;第十步,百日后追悼会。

【姓氏、人口、民族】

尚刘庄现有人口2120人,有7个姓氏,其中尚、范、宁姓最多,其次是齐、贾姓。刘、陈二人为建国后迁入。村民均为汉族。

据《元史·五行志》记载:自元末至正二十六年,几乎年年都有大水灾,使中原地区灾情严重,淹没了许多城乡,淹没了无数的房屋,夺去无数的生灵,使许多村镇沦为废墟。再加上元末长达十七年的农民战争的主战场就在黄河下游和黄淮平原,使河南、山东等地区“野露白骨,千里不见雄鸡鸣”。连当时的皇帝朱元璋也不得不承认:“元末战乱,中原诸国受害最深,尸骨成山,人丁稀少。”据《中国通史》记载:为解决宽村缺劳力、窄村缺地的矛盾,朱元璋于1370年开始移民垦荒。他下令将苏州、嵩山、嘉兴、湖州、杭州等地无地农民4000余人迁往临濠(今安徽怀远、定远、凤阳、嘉山一带),将江南四十万人迁往凤阳,将山西泽(今山西晋城)、鲁(今山西长治)等地无地农民迁往河北、山东、河南等地。上留庄的尚、范、宁等家族也在明初几次大规模移民之后定居在上留庄村,并一直繁衍生息至今。

【饮食文化】

一日三餐是指饭、馒头、汤。饭指早餐,食物有小米粥、玉米粥、馒头、糕饼等。馒头指午餐,食物有卤菜、馒头、米饭等。汤指晚餐,食物有汤面、饺子、卤糕等。节日期间,亲朋好友欢聚一堂,美酒佳肴,畅饮一番。

【土特产】

我们村的土特产有红薯、小米、山药等,营养丰富,价格低廉,远近闻名,是不可多得的绿色有机食品,长期食用可健脾胃、强身健体,还有抗癌治病的功效。

三匹马追不上

1938年农历五月十二日,国民党军李希东的数百名杂牌军按原计划在牛屯集以北五里的城坡寨村伏击日寇。由于城坡寨村西边的道路两旁都是土丘和水塘,四周都是红荆棘和灌木丛,是个伏击的好地方。事先,李希东的杂牌军就掂量过,发现自己的武器装备、人数、战斗质量和伏击的日寇差距太大。但按照杂牌军的说法,大个儿咬不动,咬住尾巴就能弄到一百八十门大炮。结果,事情并没有按计划进行,面对路上看不到尽头的日寇,杂牌军失去了耐心,过早地暴露了。他们被日寇前后包围,乌合之众裹得严严实实。当时,愤怒的日寇犹如恶魔,在城坡寨村内外到处抓人、杀人。在城坡寨东北约一里地的地方,有一个村子叫上留寨,和城坡寨相邻。当时正是暑假,上留寨一些正在田里干活的村民,因为干活太急,来不及躲避,就被抓了。被捕的人中,有一个三十多岁的小伙子,个子虽然不高,但身强体壮,动作敏捷。剑眉星目下,眼睛炯炯有神,透露出精明干练的独特气质。这个小伙子叫范上林,家住上留寨。当时他正在冯玉祥的部队里谋职,恰好趁暑假休假探亲。可惜在田间劳作时落入了敌人手中。范尚林参军前,是个乐于行侠的人。参军头几年当信差,练就了一双“快腿”。范尚林给部队送信、送情报,不用车马,说走就走,腿一蹬,跑二三十里地,说走就走。

日本人把俘虏的部分村民集中到城坡寨村东头,然后用铁锹逼着这些被俘虏的拿着枪的人挖坑,准备让村民们活埋自己。挖坑的时候,范尚林看着身边无辜的村民,想着怎么让他们脱离险境。他认为自己是一名军人,有责任和义务保护无辜的村民。他习惯性地摸摸腰,想着要是手头有枪该有多好。抓起枪来?也不合适。他看了看周围到处都是红扫帚和灌木丛,想起了自己的腿法,皱了皱眉,想出了一个办法。等坑挖到一半深度,范尚林看了看坑上的日本人。一个去土堆上撒尿,另外两个在离坑三米远的地方抽烟。坑上只有一个日本人拿着一把“三八式步枪”,远远地“哇啦哇啦”。范尚林以为进攻的机会来了,便跳出坑外,挥起铁锹,把坑边上尖叫的日军打倒在地。范尚林边跑边喊:“乡亲们,红景地,快跑!”范尚林的举动,立刻把日军的注意力吸引到了自己身上。坑上、坑下被俘的村民们,如梦初醒,纷纷逃向周围的红景地。被俘村民除部分被日军射死外,其余大部分都逃了出来。范尚林一边逃,一边时而冲上公路,时而钻进红景地,让日军根本无法瞄准。三个日军连续射击,均无功而返,便骑上马追赶。追到三四里地外的马儿召村时,恰巧看到一个头上冒着热气的壮汉,在村头的一棵树下避雨。日军误以为他们追捕的是范尚林,便向他开枪,这位身强力壮的男子在日本兵的枪口下成了无辜的亡灵。

范尚林机智勇敢,冒着生命危险驾驶“飞毛腿”诱敌,救出百余名村民,他的英勇事迹至今仍被当地百姓传颂为“三匹马追不上”的故事。

杀鸭枣桃

往北走到牛屯镇上留村西北角,一望无际的田野中,有一座大沙丘,方圆四五百米。站在沙丘上放眼望去,上留村北面的数千亩良田尽收眼底。这片沙丘周围的邻居们都叫它“鸭寨”。

说起“崖寨”,这里原本是一个村落。相传几百年前,这个村落的村民和邻居一样,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年复一年,村民安居乐业。这里的气候,除了当时四季分明、雨量均衡外,就是春季雨水较少时,容易出现北风。

有一年三月,麦苗返青之时,天空却不下雨。村民们日复一日地望着天空和野外的麦苗,心里焦急不已。一天早晨,崖寨村来了一位六七十岁的老人。他胡子花白,衣衫褴褛,头上戴着一顶破草帽。老人一手抓着一只沾满鲜血的鸭子,一手拿着一把沾满鲜血的杀猪刀,一边走一边在街上吆喝:“杀鸭!杀鸭!”起初,人们很不解:淡季杀鸭干什么?再说,杀鸭子也没必要谁来杀。老人在村子里来回踱步,从东走到西,又从西走到东,吆喝个不停。前半天,一些上了年纪的村民还客气地和老人打招呼。没想到,老人却不理会那些打招呼的人。人们开始以为他是个疯子,就让他大声叫喊。太阳一下山,下令宰杀鸭子的老人突然不见了。

两三天后,那个喊杀鸭的老头又出现在了崖寨的街头。老头的打扮和上次一样,但这次他双手拄着拐杖,拐杖上挂着一串面粉做的枣干桃干。老头依然边走边喊:“枣干桃干,枣干桃干……”村民们看到杀鸭的老头这次换了“生意”,卖的是面粉做的枣干桃干,更加认定他是个“疯子”。于是大家各干各的,再也没人理会这个“疯子”。一些细心的村民对疯子的两次喊杀和异常行为进行了一番思索:杀鸭子是“沙压”吗?枣干桃干是“提前逃走”吗?他们似乎发现了问题的严重性。当细心的村民们把对“杀鸭杀枣杀桃”的其他看法告诉大家时,立刻遭到了许多人嘲笑和反驳:“你们也疯了吗?”嘲笑归嘲笑,反驳归反驳,信总比不信好。胆小怕事的,扛着老的,拉着小的,拉着牛马,在一片欢声笑语中告别了茅屋,投奔亲朋好友去了。胆小怕事的走了,胆大包天的,留了下来。

第一天,崖寨村平静;第二天,崖寨村风平浪静。第三天傍晚,天空刮起了一阵北风,但村民们早已习惯了这种北风。晚饭过后,男人们喂牲畜或打牌,女人们纺棉花或织布,老人和孩子早早地就寝。半夜,在崖寨村的梦乡里,老人梦见住进新房,年轻人梦见进学校,姑娘小伙子梦见进洞房,商人梦见拿着算盘数银子……谁也没想到,百年未见的风魔正推着十里外的大沙丘,浩浩荡荡地向崖寨村滚滚而来。

太阳升起,风停沙落,周围的村落炊烟袅袅,鸡鸣犬吠,喜鹊啼鸣,古老的崖寨却深埋在地下,变成了一片荒凉的沙丘。

关于崖寨的故事,有多种解读,虽然解释不一,但人们都认同一件事:春天,村民们总是把植树造林作为头等大事。如果古人能用树木筑起一道防风墙,历史上就不会发生“崖寨”的悲剧。

九世同堂德碑

民国初年,隐士范学典与其侄占邦等侄子侄女,九世同堂,和睦相处,深受乡亲邻里称赞。后人为了弘扬祖先和睦相处的家风,便制了九世同堂匾额,立了九世同堂美德碑,以昭示后人。当时,范占邦又名范老慎,据说是一位远近闻名的风水大师,方圆百里内名门望族,择吉避灾,选庄园选墓,设堂设宅,无不请他视察指点。老慎在村里行走,行善积德,周围百姓无不敬佩。得知老神九世同堂,要立匾立碑,大家纷纷前来帮忙道贺。据说当时宰了十几头猪招待宾客朋友,可见场面之大,影响之远。周围村落都知道了德碑,可惜德碑在1959年被运到城坡村烧成了灰烬,从此只剩下一个传说。

村支书:范红云

撰文:宋崇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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