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世界大战与第一次世界大战的延续性分析:历史学家观点与德国战败心理探讨

日期: 2025-01-10 17:05:04|浏览: 12|编号: 908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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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单位:厦门市中级人民法院法官

声明:本文收录于法制出版社2015年12月出版的《法院的故事(最新更新版)》,推送已获得作者授权。如需转载,请联系原作者。

很多历史学家认为,二战其实只是一战的延续,因为包括希特勒在内的很多德国人都认为,德国并没有战败,只是在即将获胜时被犹太人绑架了。背后被刺伤了。

二十世纪上半叶,两次世界大战接连爆发,在人类文明史上留下了两道永远无法愈合的伤痕。

有人说,二战只是一战的延续,当1918年德意志帝国战败时,这个以尚武精神立国的民族丝毫没有感到失败。当军队从西线撤退时,士气高涨,军歌嘹亮,姑娘们向行进的战士们投花。总而言之,正如一位法国记者所描述的那样:到了那个时候,你甚至会感到困惑,不知道这是一支战败的军队还是一支胜利的军队。

但巴黎和会最终变成了一场胜利者分享战利品的盛宴。在刀叉之下,就连至少名义上是战胜国之一的中国,也成为了胃口巨大、目光短浅的同伴们的一顿美餐。在中国的利益转移 交给日本时没有提及的是,一战期间,至少有数十万中国苦力在猛烈炮火下为盟军士兵挖了泥泞的战壕,让他们有时间冒烟一支雪茄或给家人写一份遗嘱或其他东西。

遗忘意味着背叛,不善于从历史教训中总结经验也意味着历史悲剧可能重演。

正如一位历史学家所说:谁帮助希特勒上台?这是战胜国本身。

一战结束后,争先恐后瓜分胜利果实的战胜国都想从德国人的口袋里榨取最后一块马克。哪怕是为了这个目的,从德国孩子嘴里抢走最后一块奶酪,他们也没有丝毫这样做的意思。的犹豫。

在德国经济崩溃的情况下,希特勒和他的纳粹党不过是应时而生的恶魔,而德国人只是在生存绝望的边缘选择将自己的灵魂抵押给恶魔。

这些根本问题不解决,战争的阴影就永远不会消失。

这也是纽伦堡审判的意义所在。

当德国飞机和坦克横扫欧洲时,流亡政府的首脑们已经在考虑战后如何审判战犯。

事实上,在战争结果确定之前,战后审判战犯的准备工作就已经开始。 1941年底,当胜利女神的微笑似乎更倾向于德国人时,比利时、荷兰、卢森堡、希腊、挪威、波兰、南斯拉夫、法国等八个国家的流亡政府成立了在伦敦举行特别联络会议。研究战后处置战犯的情况。

这件事在东方人看来似乎有些滑稽,因为毕竟这八个流亡政府当时还处于岌岌可危的流亡状态。其中,戴高乐的“自由法国”和贝当的“维希政府”谁更具有代表性?谁在法律上符合法国人民利益的问题仍然存在争议。

此时,正以永远胜利的力量横扫西北欧的德军,正直指英吉利海峡这个帝国日不落的护城河。戈林的空军也在伦敦上空扔下了“鸡蛋”,但此举也证实了西方人的可爱和不惜一切代价击败德国法西斯的信念。

正是中世纪骑士的这种笨拙和执着的勇敢,让战争的天平逐渐向正义一边倾斜。

据说,二战期间,苏美英领导人讨论战后世界重组问题时,美英领导人提出必须对德国战犯进行正式审判,但斯大林不同意。他说:审判?对这些德国王八蛋开枪两枪还不足以偿还他们欠人民的血债!也许,在这位以钢铁般的意志和残酷对待所有对手的习惯而闻名的领导人眼中,审判只不过是一场耗时耗力的法庭表演,毫无意义。

但在罗斯福和丘吉尔的强烈要求下,斯大林耸了耸肩,没有表示反对。

整个战争期间,盟军从未停止过战犯审判的准备工作。

1942年1月13日,八国联络会议在英国伦敦圣詹姆斯宫发表宣言,确认应通过司法手段惩罚战犯。

1943年10月20日,美、英、法等17个国家在伦敦成立了惩罚战犯联合委员会,初步拟定了战犯名单。

1943年10月,苏、美、英三国外长在莫斯科举行会议,通过了《希特勒分子对其罪行负责的宣言》。宣言宣称,战犯“将被送回犯罪地点,并由他们迫害的人民接受审判”。宣言警告罪犯:“三个盟友必须将他们追到天涯海角,并将他们交给指控者,以便伸张正义。”

1945年2月,德意志帝国濒临崩溃。雅尔塔会议公报重申了公平、迅速惩罚所有战犯的宗旨。同年5月,在旧金山召开的联合国成立会议上,苏、美、英、中四个国家决定于1945年6月22日在伦敦召开会议,讨论有关设立欧洲国际军事法庭的具体事项。

纽伦堡,纳粹的精神大本营,落入了盟军领导人的眼帘,被选为举办和记录一段历史的地方。

战后,盟军在选择审判地点时犹豫不决。首先,法院必须设在德国城市,否则无法体现对德国战犯的审判。其次,法院所在地必须与纳粹建立的德意志第三帝国有某种精神上的联系,但不应该设在柏林这样的大城市。一方面,这些大城市的大部分基础设施都被战争摧毁了。这座城市的居民中混杂着急需救济的饥饿人口和脱下制服的纳粹分子,军事占领当局无法保证存在一个安全且独立的法庭。

终于,纽伦堡这座历史悠久的文明古城进入了几位二战巨头的视野。

选择纽伦堡有其现实考虑和象征意义。

首先,它是德国纳粹的精神根据地,也是德国纳粹运动的发源地。纳粹党崛起后,每年一度的党代表大会都在这里举行。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这里成为纳粹党领导人的鹰巢。在第三帝国称霸世界的年代,纳粹党的领导人物经常出入这里。

就德国法律而言,纽伦堡也记录了一段特殊的血腥历史。 1935年,纳粹在这里召开“自由党代表大会”,以“血统与种族”为中心问题。正是在这次会议上,臭名昭著的反犹太主义“纽伦堡法案”获得通过。

根据这项法律,德国司法部门利用法院判决将数百万犹太人驱逐出他们世世代代生活的土地,最后将他们赶到集中营的毒气室。

随后的几年里,为了弥补纽伦堡法案对犹太人过于“宽松”的缺陷,又颁布了十三项法令。因此,屠杀德国犹太人和德占区犹太人并不是犯罪行为,而是国家司法系统根据现行法律进行的司法活动。正因如此,纽伦堡审判中的许多被告在法庭上都认为自己是无辜的,只是在履行作为国家官员的法律职责。

作为一座饱受纳粹党玷污、经历复杂的城市,纽伦堡被选为审判地点,意义深远。对纳粹暴行的清算应该在纳粹党的巢穴中进行。而且,这座城市高大宽敞的纽伦堡法院为进行大规模审判提供了良好的条件。

各国对审判的不同态度反映了不同的司法文化理念。

欧洲战争结束后,苏美英三国领导人于1945年7月至8月在波茨坦举行会议,签署了《波茨坦会议议定书》,其中包括设立军事法庭审判战犯的条款。

1945年8月8日,苏联、英国、法国三国政府在伦敦正式缔结关于起诉和惩罚欧洲轴心国主要战犯的协定,并通过了《国际军事法庭宪章》。章程共有30条,明确规定了法院的宗旨、任务、职责、机构和管辖等一系列问题。据此,四个国家在德国东南部的纽伦堡成立了欧洲国际军事法庭,审判纳粹德国的头号战犯。

此外,该协议还附有著名的《国际军事法庭规则》,该规则共有七章三十条。 《条例》明确规定了法庭的宗旨、任务、职能、机构、管辖权乃至经费等一系列问题。该解释为即将进行的审判提供了公正、客观的法律依据。

在这个过程中,并不是所有国家都非常愿意设立特别法庭进行审判。苏联人认为,所有穿纳粹制服的德国人都应该被枪决,或者至少应该被送到西伯利亚做苦役。对于SS来说,或许活埋是更好的处决方式。法庭审判只会浪费人力和金钱。

这让人们想起了苏联的清洗时代。许多被指控犯有叛国罪的被告通过法庭听取判决。根本没有辩护律师,不准上诉,检察官和法官都穿着军装。 ,坐在一排,那天有许多被判处死刑的人被处决。

或许纳粹所毒害的仇恨太令人难以忘怀。就连有着悠久而深厚法治传统的英国,也在给美国政府的一份备忘录中建议,不经审判就处决第三帝国的主要战犯。英国政府认为:这些人在计划发动第二次世界大战时,就给自己下了有罪判决,并送达了死刑令。

但美国最高法院法官罗伯特·杰克逊坚称必须进行公开、公平、公正的审判。他甚至一针见血地指出:“如果你认为一个人可以不经过胜利者的审判而被任意处决,那么,就不需要法庭和审判,人们就会失去对法律的信心和尊重,因为原来法庭的目的是让人们认罪。”

另一种观点是,他们怀疑战犯能否得到公正审判。就像中国的“胜者为王,败者为寇”一样,历史总是被胜利者任意抹黑。所谓战犯审判,无非是胜利者坐在法官席上审判失败者坐在被告席上。在只顾鱼肉、根本不对称的法庭里,还有正义和公平的立足之地吗?

一些人还认为,法西斯分子对世界人民犯下的罪行不胜枚举,对他们的任何惩罚都不过分。为什么要这么麻烦呢?

但法学学者认为,人类文明能够进步的一个重要原因是自我反省基因的存在,而公正的审判可以在审判过程中向人们展示真相、解释真相、了解自己。当时,纳粹德国输掉了战争,但德国人民还没有从数十年的精神控制和理论中毒中觉醒。尽管许多顽固的党卫军成员消失在人群中,但他们仍然渴望东山再起。纳粹的精神遗产在不肯认输的德国孩子眼中熠熠生辉。它深藏在一些德国民众的内心深处,或者说它在民族主义的外衣下继续蔓延。很多德国民众认为,德国民族在二战中再次遭遇失败,是因为第三帝国战略意图的失败,特别是1941年对苏联宣战,重蹈了前后作战的错误。第一次世界大战的东西两线,天意如此,不构成战争罪。

一些普通的德国士兵认为,他们虽然参加了战争,但只是履行作为德国公民保卫祖国的义务。他们是在履行光荣的职责,并没有犯罪。

而且,随着盟军对德国的占领和一些绝密信息的曝光,第三帝国策划的种族清洗行动和集中营中的滔天罪行逐渐曝光。虽然盟军指挥官下达了“震惊行动”指令,要求德国战俘和平民清理集中营中无数的犹太人尸骨,希望用事实的震撼来唤醒他们的良心,但毕竟,只有少数人能够接受这样的教育。

相比之下,没有什么比审判、出庭证据、法庭辩论和判决更能揭示历史真相。纽伦堡审判的最终目的是要摧毁纳粹思想,包括任何其他极端思想在德国的根基,从思想文化根源上铲除战争的根源。

审判条例将追诉战犯的理由,即战犯的主要罪行概括为以下三条:

一、反和平罪:是指策划、准备发动、实施侵略战争或者违反国际条约、协定或者保障的战争,或者参与共同计划、共谋实施上述犯罪。

二、战争罪:是指违反战争法律或惯例的行为。这种犯罪包括但不限于酷刑、杀害囚犯、人质、奴役、抢劫财产、破坏城镇等。

三、反人类罪:是指在战争前或战争期间对任何平民进行杀戮、灭绝、奴役和其他不人道行为。

这三项规定看似简单,却是苏、美、英、法四大国家法律界代表反复协商的结果。

这三项罪行在东京审判中适用于日本战犯,并被联合国采纳为国际法规范。它们也成为在海牙建立国际法院的基石。

审判开始。

纽伦堡法庭由美国、苏联、英国和法国四个大国分别派出一名法官和一名代理法官主持。签署国首席检察代表组成检察委员会,负责公诉事务。

这是一项很累人的工作。要知道,目前在押的战犯有一百多人,他们都犯下了严重的罪行。可以说,他们个个都是流血罪人。然而,作为“主要”战犯,被告必须在纳粹政权中拥有显赫地位,并对侵略罪承担重大责任。因此,筛选工作花费了大量的时间。

起诉书长达66页,由各国首席检察官代表签署后发布。

检察官为起诉做好了充分的准备。检察委员会从收集的数千吨各种纳粹文件和文字资料中,挑选出三千多件可以作为证据的证据,并进行核实、分类、登记和复制。经翻译成英文、法文和俄文后,最终提交给检察官备查。一群控方证人也被聚集接受检查。

1945年11月20日上午10时03分,欧洲国际军事法庭在原纽伦堡法院司法宫庄严开庭。大厅前面的法官席上坐着身着黑袍的美、英、法法官和身着军装的苏联法官。主审法官是英国法官杰弗里·劳伦斯。他们身后站着来自美国、英国、法国等国家的法官。苏联四个国家的国旗。 21 名纳粹德国被告坐在被告席上。大厅的记者席和楼上的礼堂已经挤满了人。

全世界都在关注这一历史性审判。

苏联鲁登科中将、美国杰克逊法官、英国肖克罗斯爵士、法国德志东担任这四个国家的首席检察官。 21 名战犯个人被起诉,6 个犯罪集团和组织也被起诉。它们是:德国内阁、德国国家社会主义工人党(纳粹党)政治领导小组、党卫军、盖世太保和安全局、德国国家社会主义工人党冲锋队、总参谋部和国防军最高指挥部。

庭审结束后,首席检察官、美国大法官杰克逊首先宣读了一般起诉书。正是他向罗斯福总统求婚并推动了审判。紧接着,苏联、英国、法国等国检方代表纷纷发言。起诉书中列出的事实是坐在旁听席上的德国人闻所未闻的,他们对此感到震惊。

按照法律程序,起诉书宣读后,检察官将对起诉书内容进行详细说明,然后控辩双方提供证据和反证。现阶段,法院共开庭审理403件。检方传唤的三十三名证人出庭作证。除19名被告人的供述外,辩方还有61名证人出庭作证。此外,辩方另有143名证人以书面回答问题的形式提供了证词。针对各种被告和犯罪组织还提交了数十万份宣誓证词。

法律规定,审判期间被告人必须得到充分辩护。法院专门为被告人配备了辩护律师。辩护律师有22名,是被告本人从盟国提交的可靠的德国律师名单中挑选的。审判过程证明了这些律师的能力和敬业精神。尽管不可能让所有被告都缴纳律师费,辩护律师及其家属也吃着占领者的饭碗,但他们仍然遵循法律正义的指引,以律师职业道德忠实地站在委托人的利益上。并做出了艰苦的努力。庭审期间,他们共向法庭提交了30万份书面证据,努力减轻辩护对象的罪责。庭审过程中,控辩双方来回交换了意见。

许多被告在法庭上声称自己是无辜的,因为他们只是作为士兵或德国公民履行对祖国的义务,遵守德国法律和义务。但法官明确告诉他们,除了国家的成文法外,还有高于人类之上的自然法的存在,那就是良知、底线伦理、对生命权的尊重以及与不同文化的兼容并蓄。当法律成为魔鬼施虐的帮凶时,每个人都应该服从自己内心自然法则的召唤,而不是以自己的职责和服从命令为天职,为自己的罪行辩护。这一法律理论的颁布,不仅解决了纽伦堡审判的法律依据问题,也为日后设立国际法庭奠定了法律基础。

正是纽伦堡审判,让德国人民真正从法西斯主义的噩梦中醒来。反思使德国清算了历史,民族重新获得了复兴和伟大。

1946年9月30日,历时248天的审判进入高潮,纽伦堡国际军事法庭宣读了长达250页的判决书。

19名战犯被判处绞刑、无期徒刑、有期徒刑。三名被告被判无罪并被释放。

以下组织被宣布为犯罪组织:德国政治领导小组、秘密警察和安全局以及党卫军。德国内阁、总参谋部、国防军最高指挥部和冲锋队被无罪释放。

法院宣读判决后表示,对判决不满的人可以在四天内向德国管制委员会提出上诉。

1946年10月1日下午,纽伦堡法庭正式闭庭。

纽伦堡审判就这样结束了。这是人类历史上第一次跨国法庭以法律的名义对战争阴谋者、组织者和执行者进行公开公正的审判。纽伦堡审判提出了许多法律和人类文明中关于义务的合法性和道德性的深层次问题。其中,“反人类罪”和“反人类罪”两项罪名在起诉和审判前从未被列入任何国家的刑法。事实上,纽伦堡审判仍然适用自然法,而不是国内法,它高于以前已知的所有法律。法院站在人性和人类文明的高度,而不是某个国家或集团的利益。这就是为什么所有被告人无论是在法庭上认罪还是被法庭判有罪都感到无比震惊。

经过纽伦堡法庭的洗礼,通过媒体的传播功能,德国民众了解了整个审判过程。如果说德国纳粹余孽可能在此之前卷土重来,那么经过大审判之后,德国人民如梦初醒,发现自己的民族罪孽深重。这也是德意志民族在二战后真诚悔悟的原因,也是这个民族的努力方向。新生活的开始。

公众反思的力量如此强大,以至于当三名被告被法院宣判无罪时,柏林25万工人举行罢工抗议。三名被告不敢留在本国。其中一人请求法院暂时关押监狱以确保人身安全,另一人则请求在国外避难。

但这只是第一轮审判,针对的是第三帝国滔天罪行的核心人物。随后的十二轮审判也可以广泛地包含在纽伦堡审判中。它们均由美国文职法官主持,主要起诉那些为第三帝国提供战争资源的人,如工业家、军事人员、集中营看守和一些不太知名的战犯。

值得一提的是,被告席上还站了四名德国法官,因为在纳粹德国时期,法院也是希特勒的帮凶之一,很多种族净化的决定都是法院以裁定或判决的形式做出的。

时间是最伟大的容器,因为只有它才能澄清、融化一切。

1946年10月16日凌晨1时11分,被判处绞刑的纳粹战犯在纽伦堡监狱的操场上被处决。第一个走上绞刑架的是第三帝国外交部长里宾特洛甫。现场有 45 名证人。 2时许,行刑完毕。

行刑前两小时,戈林欺骗看守,吞下氰化钾自杀。被判处绞刑的战犯马丁·鲍曼接受缺席审判。判决书称,他“归案后需予以追捕、处决”。其他被判刑的战犯均已入狱服刑。

为了关押这些特殊囚犯,盟军决定在西柏林的施潘道建立一所特殊的盟军军事监狱,由军队管理。苏联、美国、英国、法国各指派一名看守进行管理,四个国家各指派30名看守进行管理。相关所有资金均由新成立的德意志联邦共和国政府承担。

这是世界上最昂贵的监狱,因为看守的数量远远超过囚犯的数量。从1960年10月到1987年,20多年来,德意志联邦共和国纳税人为这座监狱总共支付了2650万马克。

随着时间的推移,监狱人口因死亡或出狱而减少。到1965年,可容纳600名囚犯的斯潘道盟军军事监狱里只剩下被判处无期徒刑的鲁道夫·赫斯。看守他的有4名典狱长、1名监狱牧师、17名文职人员、20名军官、33名士兵和4名医生。拘留费用约为每天 10,000 德国马克。鲁道夫·赫斯成为世界上收入最高但最孤独的囚犯。

尽管众多世界知名人士集体签署请愿书,要求赦免或假释这位孤独的老人,英、美、法四国政府也没有反对,但苏联方面坚决反对,并要求必须对赫斯进行监禁。一直持续到最后。这个孤独的老人看上去并不着急。他在斯潘道盟军军事监狱里独自待了22年。

1987年8月17日,赫斯在斯潘道的盟军军事监狱中自杀。他的死和他几十年前独自飞往英国的行为一样神秘。

赫斯死后,盟军军事监狱斯潘道立即被拆除。有关赫斯的绝密文件目前存放在英国反情报局的档案室中,编号为“-5”。据称,盟军要等到2017年才能解密。如果您有兴趣,可以等待。

时间是最公正、最冷静的法官。

经过这半个世纪的变迁,纽伦堡审判已经成为历史的一页,但历史也是最容易被遗忘的。一项调查报告显示,22%的现代美国人怀疑纳粹大屠杀的存在。在德国,纳粹主义依然存在,新成立的具有纳粹特征的组织针对外国人的袭击不断增多。

为了帮助人们记住历史的教训,2003年8月,哈佛法学院教授哈里·马丁正在实施一项雄心勃勃的计划,在网上发布超过100万份有关纽伦堡审判的文件,使互联网用户可以方便地访问互联网浏览有关这次战犯审判的书面材料和图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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