譬如,有位出身豪门的子弟,承袭了家族的产业和资源,初始时声势显赫。又有一位来自偏远乡村的普通人,家中毫无资产,连温饱都难以维持。数十年光阴流转之后,让人意想不到的是,那个贫寒的年轻人蜕变为商界翘楚,而昔日的富家子弟却沦落街头,仅靠临时工作维持生计。这并非虚构情节,而是菲律宾与中国广东地区现实状况的缩影。
两地的人口规模极为接近,均在一亿以上,但居民的经济水平却有着天壤之别。2024年,菲律宾全国一年的总收入为3.3万亿元。相比之下,广东省同年的经济总量达到了14万亿元。这个差距并非略微逊色,而是有着显著的悬殊,犹如云泥之别。
那个年代属于六十年代,剧本的编写方式完全不同,当时的菲律宾是亚洲的焦点,不久前才摆脱美国的统治,基础非常稳固,美国的建设成果和管理方式,使它在战后重建中脱颖而出,1960年,菲律宾的人均美元收入,在亚洲地区,只有日本能与之比肩,那时候的马尼拉,繁华喧嚣,被称为“亚洲的纽约”,备受瞩目,风光无限
广东省同时期仍在从事农业劳动。1960年人均GDP仅72美元,远低于菲律宾。当地经济基础薄弱,视野所及尽是农田与小型手工作坊,工业发展滞后。由于缺乏外资关注,也未获得美国支持,该省默默无闻,仅能依靠农业维持生计,民众生活拮据。
起点时的巨大差距,为何最终却出现了惊人的逆转?决定性的分水岭发生在七八十年代期间。菲律宾的权贵阶层开始放纵自我,特别是马科斯执政之后,他将国家视作个人敛财的工具。起初通过兴建一些工程来粉饰太平,经济似乎呈现增长态势,但很快就暴露了其贪婪本质。
他施行了十四年的专制统治,全国变成了他们家族和心腹的敛财工具。传闻掠夺的财富超过百亿美元,这笔钱若用于发展工业、兴建厂房,菲律宾早已大不相同。然而钱都流入了私人腰包,外资因此望而却步,国家产业进步的进程,就这样被贪欲阻断。
菲律宾正遭遇腐败困境,邻近的广东则抓住了难得的契机。1978年改革开放的号角吹响,广东被置于首要位置。深圳附近一个原本只是小渔村的地方,突然被划定界限,建立了特别行政区。政策支持力度很大,人们敢于创新,目标只有一个,就是赚取财富,实现增长。
广东的做法非常务实,缺少浮华的装饰。最初采用“三来一补”模式,你提供材料,我负责加工,赚取劳动的酬劳。从服饰、鞋类到玩具,只要有利可图就承接。珠三角的制造企业通宵达旦,一箱箱“中国制造”的产品运往全球各地,终究是依靠辛勤付出和幸运,逐步积累了最初的财富。
菲律宾在那边,历经艰辛于1986年迫使马科斯下台,然而国家内部已然衰败不堪。沉重的外债负担,加之政局持续不稳,导致其错失了全球产业布局的二十年良机。经济命脉逐渐转变为一个颇为反常的现象,即大量输出菲律宾佣工和海外劳工。每年数百亿美元的侨汇收入,既是维系家庭生活的关键支撑,也构成了国家经济难以摆脱的困境。
开局时优势明显却没能守住,反倒是起步不利最终却出奇制胜,正是指这两个地方。
广东的发展模式截然不同,始终脚踏实地,从不好高骛远。上世纪八十年代,依靠劳动密集型轻工业奠定基础,到了九十年代,着手建设高速公路、整治港口,将公共设施建设得井井有条。交通畅达之后,财富便随之而来。进入新千年,广东逐渐意识到不能永远为他人创造价值,于是投入巨资进行科技创新,打造自主品牌。
深圳如今已非昔日遍布代工厂的模样。华为、腾讯、大疆,这些企业声名卓著。它们彰显了广东已从“世界工厂”转变为“全球创新中心”。如此产业革新,菲律宾难以企及。菲律宾至今仍受电力供应不稳、网络时断时续困扰,基础建设未完善,如何能兴建高楼?
问题的症结在于人,在于掌管这片土地的人。广东的方针始终有一条主线,就是推动经济发展,让民众生活得更美好。为了这个目标,可以勇于探索,可以边做边学,出了问题就调整,但基本路线绝不改变。惩治腐败的决心也很坚定,谁阻碍了进步,就清除谁,确保资源能够高效利用。
菲律宾当前面临困境,难以摆脱困境,政治权力被少数家族垄断,政策朝令夕改,腐败现象普遍存在,普通民众看不到前景,纷纷选择到国外谋生,年轻人口众多,本应是优势资源,但教育水平无法满足需求,导致培养的人才多为服务人员,或者陷入失业,无法成为推动国家进步的建设力量。
广东珠三角的人均收入现在已经超越了许多发达国家,菲律宾还有将近两成人口生活在贫困线以下,超过三百万家庭连基本温饱都难以保障。这边早已开始规划宏伟蓝图,畅想未来科技,那边还在为基本的吃穿住行、水电网络等问题发愁。这已经不只是简单的经济落差,而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