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梦画家”张君丽:“折翼”36年,绘出人生“星辰大海”丨电信人

日期: 2023-05-27 00:00:43|浏览: 352|编号: 162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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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梦画家”张君丽:“折翼”36年,绘出人生“星辰大海”丨电信人

张君丽只能躺在床上

她的双手蜷缩变形

仅重 40 公斤

四肢无力

全身85%的关节不能活动

...

娇弱如婴儿的身下

是比钢铁还坚韧的精神支柱

“爸爸妈妈抱了我40年

我最大的愿望其实就是拥抱他们一次。 “

8岁起瘫痪在床

36岁

她忍受着难以想象的痛苦

但永远不要停止追梦

她躺下来自学去追逐自己的梦想

识字阅读,写作和绘画

书写存在的意义

画出生命之星

在采访中

记者被张俊丽惊呆了

对她印象更深刻

写在记者手记上

“她是中国的弗里达

是中国的张君丽”

以下是张君丽的故事——

《追梦人》张君丽的命运交响曲

即将年满 44 岁的张君丽正在山西太原一栋公寓楼 9 楼的房间里作画。

她躺在床上,双手蜷缩变形,体重只有四十多斤,四肢细如木棍,百分之八十五的关节都不能活动……

柔弱如婴儿的身躯下,是坚如磐石的精神支柱。 她从8岁开始就瘫痪在床。 36年来,张君丽自学躺着追梦,读书写字,写写画画,写出存在的意义,画出人生的星辰。

张君丽躺在病床上作画。新华每日电讯记者 袁寻 摄

折翼的天使

1984年的秋天,刚满6岁的张君丽上了小学。

张君丽记得,小学是一排破旧的平房。 冬天,教室阴冷潮湿。 一些窗户的玻璃碎了,塑料布上为了挡风破了很多洞。 冷风不停的吹进来,一个小火炉取暖。

在这种环境下,很多孩子手脚冻伤,流脓。 张君丽的手并没有冻伤,但她后来得的病比冻伤严重得多。

一天下午,张君丽在跳皮筋舞时,感觉脚底好像被什么东西扎了一样,但地上什么也没有。 做作业的时候手腕也有点肿痛,右手腕明显比左手腕粗。

张君丽只好休学在家,由父亲带去求医。

今年冬天,张君丽被查出患有类风湿性关节炎。 本病的病因尚不清楚。 一旦控制不好,关节就会僵硬变形,最终会全身瘫痪。

没有人能解释为什么一个 6 岁的女孩会得这种病。

对于这个五口之家来说,曾经的幸福一去不复返了。 小学的大门还开着,张君丽却再也不能走进去。

虽然每个月的工资只有几十块钱,但张俊利的父亲一听说有什么药可以治好女儿的病,就会成堆买下来。

“我小时候吃的药太多了,妈妈用一个小塑料袋装一种药就能把门帘串起来。” 她说。

张君丽的病情一度有所缓和,其间父母调动了工作,全家搬到了古交县的一所中学,但新的环境并没有带来好运。

1986年冬天,张君丽全身瘫痪。 她的四肢关节迅速僵硬,连自己的生活都不能自理,连穿衣吃饭都不能。 她拿着勺子的手和嘴的距离固定为1英尺,只有把饭勺绑在筷子上才能把饭送到嘴里。

“疾病影响了我的身体发育,我停止长高,从童年到 30 多岁都只穿几件毛衣,”她说。

几年后,一家人搬进了大楼,张君丽几乎与外界隔绝了。 透过窗户,她甚至感觉不到冬天的枯枝被春天的新绿代替了。

然而,疼痛并不能使她与世隔绝。

这种疼痛有一个术语——菱形痛。 手腕、脚踝、膝盖等大关节一旦承受拉力和重量,就会像被撕裂一样疼。 张俊利说:“那种痛,不断地从骨髓中渗出,让人抓破心肺,睡不着觉。”

她发现在膝盖之间放一个小枕头有助于减轻疼痛。 代价是,她的左膝逐渐扭曲成一个奇怪的形状——大腿和小腿是直的,膝盖却向内倾斜。 后来坐轮椅的时候,她的腿不能弯曲,笔直的腿总是引来异样的目光。

从她9岁开始,父母就是张君丽的腿。 她永远失去了在校园学习的机会。 这一刻,她连拥抱父母的资格都没有。

折翼的天使,你能做些什么来拯救自己? 未来将如何走向?

张君丽和妈妈。新华每日电讯记者 袁寻 摄

救命稻草

人生有多苦,一个人就有多顽强。 身体倒下了,但梦想站起来了。

从懂事起,张君丽就梦想长大后成为一名画家。 尽管疾病使她全身瘫痪,疼痛使她难以入睡,但张君丽的画家梦从未消退。

“我渐渐明白了一个道理,一个人最艰难的生活,不是给他没完没了的工作,而是让他无所事事地看着时间流逝。” 张君丽告诉父亲,她想画画。

起初,张俊利只是想打发时间,并没有赋予这幅画更多的意义。 后来她才知道画画有多难。

父亲同意了。 他找了一个比A4纸稍大的文件夹做成画板,然后夹了一叠纸,张君立就可以画了。 她随心所欲地涂鸦,画出各种尖下巴、长发或短发的“瓜子脸美女”,画上她想要的漂亮衣服。

画画让张君丽暂时忘记了自己的病痛,不再感到孤独。 但随着年龄的增长,1989年初,恐惧和纠结不可避免地来了。

11岁,还是一个大大咧咧任性撒娇的年纪。 然而,病魔的折磨和给家庭带来的负担,让张君丽的想法过早了。 她开始为未来担忧,痛苦地思考着“我为什么存在”。

寂静的夜里,有时会有两个张君丽在说话。 一个说,你看看你,都这么大了,除了靠着父母,什么都没有。 另一个说,你有父母的爱,怎么能说你一无所有呢?

“我只能拖累我的家人吗?” 张君丽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问自己。 第一次,她想知道绘画是否可以成为养活自己的手段。 这将在不久的将来进行测试,但目前,疾病的恶化使这个想法听起来不切实际。

她的关节渐渐僵硬了。 起初,她的拇指和食指不能握住铅笔,很快她的肘关节就不能屈伸了。 忍着剧痛,张君丽请人动了动右手大拇指,但肘关节僵硬,右手够不到画板。

“连续几天,她边画边哭,每张纸都只能在左上角画一小块地方。” 张君丽的妈妈说:“看到她的痛苦,我和她爸爸的心都碎了。”

这种担忧并没有持续多久。 张君丽已经看到了花花带来的一丝曙光,她必须像救命稻草一样紧紧抓住。 她收起眼泪,决定右手拿着画板,左手画画。

又一场痛苦的磨难开始了。 张君丽的左手握笔如同握剑一般,因为手指蜷曲着无法伸直。 她练习时,左臂搁在右臂上,拿着画板。

“第一个月是最难的,胳膊不灵,画方画圆都不会,经常急得哭。” 张君丽说,即使练了20多年,有时还是会把一些长线画歪。

张君丽在房间里和妈妈一起画画。新华每日电讯记者 袁寻 摄

漫画家的梦想

培根说,所有的好运气都不是没有麻烦,所有的坏运气也不是没有希望。

张君丽在患难中寻找快乐,在逆境中追寻希望。 像张海迪一样,“就算跌倒一百次,也要一百零一次站起来”,终于迎来了蜕变。

1991年,根据日本漫画家仓田雅美的漫画改编的动画片《圣斗士星矢》风靡全国。 张君丽发现了一个新世界。 她被角色深深吸引,跟着扣人心弦的主打歌一起战斗。

“看到漫画的形式,我觉得我要找的路出现了,”张君丽说,“我开始疯狂地临摹动漫贴纸和漫画里的角色。”

1994年刚过完年,张君丽的漫画就在新推出的《科幻大王》上发表了。 虽然杂志社因为是单幅漫画只发了一本杂志,但第一次发表作品的张君丽还是很激动。

“我的努力终于有了回报。” 她说杂志开始找她写文章。

1995年6月,张君丽创作的漫画故事发表在《科幻之王》上,获得了她人生中的第一笔稿费。 800元,相当于我父亲当时一个月的工资。

这是即将满17岁的张俊丽收到的最好的生日礼物。 她终于实现了让妈妈为自己骄傲的心愿,也证明了绘画可以成为她谋生的手段。

张君丽立下了成为职业漫画家的目标,期待通过画漫画改变自己的人生。 她创作了两部漫画故事,《塞西莉亚》和《钻石》。

与此同时,国内的漫画杂志相继停刊,不少学校开设了动画专业。 张君丽发现,由于自己没有受过专业训练,很多自己想要的场景画不出来。 更令人震惊的是,任何一个专业的学生都可以比她画得更快更好。

2004年,半年的创作失败后,张君丽的漫画家梦破灭了。

张君丽躺在床上看书 新华每日电讯记者 袁寻 摄

转过去

此后几年,张君丽不再画漫画。

曾经,她把成为职业漫画家当成改变命运的筹码,带病继续努力。 可当她长大成人,父母慢慢老去,她的梦想被无情击碎。

生活往往就是这样,开心的时候泼冷水,绝望的时候转身。

网络成了张君丽的救赎。 2005年,父母迫于两个孩子上大学的经济压力,花了6000元给她买了一台笔记本电脑。 张君丽逐渐走出阴影,开始在网上写作。

读书识字也让她难以忘怀。

因为父母工作忙,没时间教她,张君丽只能另辟蹊径,躺在床上靠看电视剧、新闻字幕来学习认字。

“多年来,我只会读书而不会写作,”她说。

直到她有了一台笔记本电脑,她才开始学习拼音。 她用卷曲的双手夹着两根筷子(后来的糖葫芦)敲击键盘,开始学习打字。

和绘画一样,书籍是张君立对孤独和痛苦的镇静剂。

她像书虫一样狼吞虎咽,几乎把父母中学阅览室的书都看完了。 因为拿不住厚厚的书,张君丽只能侧身躺下,抬起上半身,按住左手看书。 久而久之,她的后背和臀部长出了厚厚的老茧,左手大拇指变形,指甲内陷。

张君丽经常在绘画和阅读之间交替。 绘画让她放飞梦想,读书为绘画注入灵感。 她又开始画漫画,为自己的小说设计插画。

8年时间,张君丽创作了4部近百万字的网络小说,其中一部被小说网站签约。 她也完成了她的自传,她的第五部小说写了12万字。

即使这些手稿从未发表过,也不影响张君丽的创作热情。

张君丽躺在病床上画画。新华每日电讯记者 袁寻 摄

“我的存在”

张君丽的自传名叫《我的存在》。

她说,自己长期以来一直苦恼,为什么别人可以健康成长,拥有完整的人生,而自己却要忍受身体的瘫痪和痛苦,为生活而挣扎。

这些年,她渐渐想通了,不再自怨自艾地纠结于为什么而存在,而是更注重如何存在。

“我有了追逐梦想的勇气,在迷茫中找到了人生的方向,我的存在才有意义。” 张君丽说,她是怀着羞涩的心情写下自己的故事的。

只要梦不碎,心就不会死。 这是一颗永远会发芽的种子。

想了20年画画,31岁的张君丽意识到,如果没有好的基本功,她的画家梦是无法实现的。 她鼓起勇气,从最基本的素描开始学习。 没有老师教,就看网络视频; 没钱买石膏几何,就找速写课本抄; 素描纸太贵了,所以我用草纸代替。

画素描有时需要大面积铺线,张君丽一只手拿着画板,另一只手画线,很不方便。 她让父亲用月饼盒盖做了新的画板和三角支架,大面积铺线时把画板放在支架上。 如此一来,身体转正,因肘部僵硬而活动受限的右手,又可以画画了。

十几年没用右手画画了,右肩痛得厉害,却像穿上了童话里的红舞鞋。 张君丽一旦重新开始画画,就停不下来了。

写生5年后,张君丽开始自学油画。 她不能出去写生,只能画小一点的,左右手一起来填框。 她的模特只有自己的想象,头顶的星空和风景照……

张君丽在公园作画。 (受访者供图)

最大的愿望

疼痛,并陷入痛苦之中。

自从6岁患上类风湿性关节炎,张君丽已经忍受了38年难以想象的痛苦,但她从未停止过追梦的脚步。

直到今天,她仍然早上服用一粒止痛药,晚上服用半粒。

去年8月底,也许是因为天气太潮湿,她又复发了。 全身五十多个关节断裂,痛得他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 就连主治医生都忍不住感叹,他从没见过一个人身上有这么多伤口。

但当她的病情稍有缓和后,张君丽就迫不及待地重新开始作画了。

她的画作色彩鲜艳,富有想象力,有草原有湖泊,有星辰大海,表现出坚定豁达的心境和态度。

亲戚朋友出手送她风景照,她在画板上挑了自己喜欢去旅行的。

从小到大,张君丽只出过两次远门。 有一次,我去北京录制一个电视节目。 还有一次是2019年,她跟着父母去晋中市体验了唯一一次旅行。

这场病的爆发,让张君丽更加无能为力。 过去,她每天下午可以画5个小时。 现在我只能画两个半小时。 她说,这个病还在发展,靠一种制剂控制,一针要1000多元。 她不知道自己的手还能画多久。

在所有作品中,张君丽最满意的是一幅茶卡盐湖画。 画中湖水湛蓝如镜,一个小女孩狂奔,她的身影倒映在湖面上。

“这幅画叫‘心往何处’,那个小女孩就是我自己,”她说。

对于未来,张君丽没有任何打算。 父母年事已高,她不禁有些担心。 她在手机上开了一家名为“莉莉的画架”的微店,至今已售出200多幅油画。

她成为一名画家的梦想即将成为现实。

快手正在筹备她的个展,展出的画作也已经选定。 她希望自己的画可以在很多城市展出,以后可以到画过的地方去看看真正的风景。

“我的父母拥抱了我40年,我最大的愿望其实就是拥抱他们一次。”

眼泪顺着眼角流到枕套上。 (记者卢梦琪、李子维、陈志豪、沉峰)

张君丽在太原一家美术馆欣赏画作。 (受访者供图)

记者手记

她是我心中的“中国弗里达”

卡车行驶在路上,画面缓缓从空中推到她的脸上,然后穿越回到1922年的墨西哥城。她飞驰在学校走廊,追赶公共汽车……

不幸的是,她出了车祸…… 后来,她的背部瘫痪,一条小腿因坏疽而被截肢。 此后,她只能趴着或躺着画画。

她生于 1907 年,卒于 1954 年。

她以前所未有的艺术形式惊艳世界画坛,受到毕加索的称赞。 去年,他的作品《迭戈和我》在苏富比拍卖会上以3488.3万美元的价格成交,成为有史以来最昂贵的拉丁美洲艺术家作品。

第一次看电影《弗里达》,就被她不屈不挠的精神所打动。 本片根据已故墨西哥著名女画家弗里达卡罗的真实经历改编,腾讯视频评分8.9。

几年来,我看了很多遍,每次都有新的感悟。 但当我看到张君丽时,内心的震撼远比任何一次看《弗里达》都要大。

这位消失在城市里的“草根画家”,身高只有1.4米,10岁以后就停止长高了,四肢纤细,动不动就疼。 就连我这样的门外汉也看得出来,她的绘画水平和弗里达完全不一样。

她那么小,那么不起眼。 但我的直觉告诉我,她就是“中国弗里达”。

不,她的生活比弗里达的更令人震惊。

在遇到张君丽之前,我觉得面试会很难。 身患慢性疾病,与外人接触甚少,性格乖戾不合常理。 电影中,瘫痪的弗里达变得敏感,大发脾气。 什么问题不该问,怎样才能不去触碰她的伤疤,我反复琢磨着采访提纲。

抱着这样的心情走进张君丽家,心里甚至有些紧张,生怕她说话尖酸刻薄。 直到谈话开始,我才意识到我的担心是多余的。

张君丽在病床上与群众交流。新华每日电讯记者 袁寻 摄

张君丽神色淡定从容。 她说什么都可以问,心里没有禁区。 就这样,我们回忆起她记事以来四十多年的人生经历。

她出生于1978年7月10日,只比我小十天。

某个时候,她高中老师的父母可能会感到有些失落。 因为她们原本是希望在大女儿之后再添一个男的,这样子孙两女都能在一起,凑个“好”字。 这个愿望直到4年后才得以实现,张俊丽却成了“好”字中间那个“不太好”的人。

她最喜欢读安徒生童话《海的女儿》。 因为人鱼和王子共舞,她每走一步,都要承受着自己纤细的脚丫如同踩在刀尖上的疼痛,就像一走就会撕裂自己的心一样。

幸运的是,她有非常善良的父母。 他们从不冷落她,对她倾注了更多的爱。

刘海微蹙,一脸笑意,她盘腿坐在凳子上,父母坐在两边,姐姐站在身后,弟弟在妈妈怀里。 一张典型的那个时代的黑白全家福,记录了张君丽瘫痪前一家人的幸福时光。 时间定格在1985年,张君丽7岁。

“一开始,我很好。” 张君丽躺在床上,平静地回忆着那个快乐的童年。

她记得,3岁那年,她和父母驱车翻过蜿蜒的山路,回到太原市古交市索峪乡谢家滩村的老家。 有门槛很高的黄土房。

去年,她把记忆中的家乡画进画里。

她曾经有过一段在农村小学读书的校园时光,只有一年级上学期的一半。 在那之前,她是一个健康的孩子。 那时,她和父母住在所育中学一间闲置的教室里,像个假小子一样到处乱跑。

在乡村,大自然是最好的游乐场。 还没上小学的张君丽每天都尽情地玩耍,跟着大孩子去陌生的地方探险,在山里挖可以泡在甜水里的甜草蜜,追猫追狗,被猴子捡到...

她喜欢在中学院子里用粗麻绳拴在大树上的秋千上荡来荡去,仿佛伸手就能捉住一朵白云。

“我痴迷于自由飞翔的感觉。” 张君丽说,她没想到有一天连走路都会成为一种只能在梦里出现的极其奢侈的事情。

一上午,我带着张君丽的思绪穿越到过去,感受她6岁前的快乐,她瘫痪后的痛苦,她的关节是如何一点一点僵硬的,她是如何自学读书画画的.

她的痛苦,她的痛苦; 她的哭泣,她的微笑。

我静静地听着,压抑在喉咙里的情绪。 不知道是什么力量,让如此惊人的意志力,从如此柔弱的身体中迸发出来。 我对“梦不碎,心不死”有了更深的理解。

从过去回到现实。 我发现张君丽和弗里达在相似的背后有很多不同之处。 他们有着相同的梦想,相似的命运,却诠释着截然不同的人生和心境。

弗里达画下痛苦的诗篇,充满挣扎、泪水和愤怒,令人心碎。 张君丽游走在画板上,海阔天空,乐观坚定,给人力量和希望。

我不禁生出敬意。 张君丽和我们生活在同一个时代。 当敷衍、倦怠、犹豫成为一种传染病时,她用难以握笔的双手挣脱束缚,诠释如何存在。

她是中国的弗里达,她是中国的张君丽。

弗里达说,我希望我能快乐地离开,但我希望我永远不会回来。 张君丽说,人生就该如初见,不要带着梦想前行。 (记者卢梦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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