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跑就别乱说

日期: 2023-07-17 01:00:50|浏览: 406|编号: 201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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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跑就别乱说

1、

几天前,北马的喧嚣结束了。 作为国内影响力最大、历史最悠久的国际田联金标赛事,自然引起了跑步爱好者的热烈追捧,甚至在没有中奖的跑者中出现了“勇敢跑”和“狂跑”的现象。

现在跑步不再只是跑步者的专利。 由于参与人数不断增加,影响力不断扩大,也吸引了众多公众人物和媒体发声,不时发布一些关于跑步的看法。 从表面上看,这些文章似乎逻辑清晰,文笔精妙,引经据典,言辞雄辩,从个人的物理层面升华到形而上的社会思考。 但作为一名跑步爱好者,这些文章无非是理论推演或者个人猜想。

跑步是个体身体的真实感受。 没有亲身经历,你不会体会到它的魅力。

2、

北马赛开始前一天,即9月16日,微信公众号《新京报书评周刊》发表了题为《从流行到冷嘲热讽,这些年跑步经历了什么?》的文章。 “ 文章。

这个话题无疑是一场头条派对。 文章列举了2013年至2016年国内马拉松赛事数量,增长了近十倍,说明跑步运动的受欢迎程度一路走高,越来越多的人参与到跑步这项运动中。 我从 2013 年开始跑步,当时还没有马拉松“抽签”的概念。 后来,随着跑步人数的逐年增加,尽管赛事数量迅速增加,但报名人数仍然远大于每场赛事所能容纳的参赛人数。 这些现象如何证明跑步正在被“嘲笑”? 当然,在朋友圈里,也不排除“林中百鸟齐放”的情况,比如一些酸葡萄心理的无聊旁观者。

文章从当前的全国权重开始。 肥胖和亚健康人群的不断增加,催生了跑步者和跑步产业。 然后根据跑步者的年龄、职业、收入等数据,得出“长跑是中产阶级的新宗教”的结论。 当一种行为与一个阶级联系在一起时,一个看似博学多才的人就会有很强的推测能力,或者说有无限的想象力。 比如作者的下一个问题:“为什么中产阶级喜欢跑步?”

为了回答这个问题,作者引用了布迪厄在《微分》一书中的观点(毕竟这是一个书评公众号,不收录几本书也不合适):“个人的“习惯”是由阶级决定的,阶级决定喜好,一个阶级在成长的过程中,需要通过经济、政治、文化资源来确定自己的身份,并与其他阶级区分开来。 ,文化划分是他们惯用的方法,他们通过品味和中产阶级的品味来定义自己的阶级界限。”

跑步已经成为中产阶级定义自己与其他阶层隔离的地位的一种方式——这个结论太令人震惊了。 中产阶级的标准是什么? 中国有多少中产阶级? 中产阶级有多少人参加马拉松? 有多少站在马拉松起跑线上的人参加比赛来证明自己是中产阶级? 有多少人跑步是因为想与他人隔离? 据我了解,马拉松报名表上并没有“参加动机”一栏。 相反,作者在文章开头表示,他采访了几位跑步的朋友,大家都说是为了健康。 追求健康是不是有些人证明自己身份的手段? 健康不是每个人都向往的吗?

3.

今年早些时候,蒋方舟还发表了一篇关于跑步的文章,题为《马拉松是中产阶级无声的广场舞》,也将跑步与中产阶级紧密联系在一起。 文章写道:“受张爱玲的影响,她对文明世界有一种畸形的向往,喜欢裹在华丽的长袍里,即使长袍上长满了虱子,也比青筋暴露的身体好。” 在很多女作家眼里,吃着美味的糕点,穿着华丽的长袍,就是“文明世界”。 即使长袍上长满了虱子,它仍然是! 这一幕看得我起鸡皮疙瘩。

青筋暴露的手臂曾经被视为劳动人民的本来面目,因此许多艺术家对它们进行绘画、书写和赞扬。 为什么,在作者眼里,还不如一件长满虱子的袍子呢。 那同样“青筋暴露”的身体,只有在田野里大汗淋漓的时候才值得我们敬佩。 一旦跑上跑道,就变得“好惨”。

接下来,作者写道:“戒掉糖和油,戒掉一切因为太高兴而让灵魂出体的食物,在近乎煎熬的单调运动中,吐出多余的能量,一次中产阶级再次掌握自己的身体。

这段话令人费解。 我还没有遇到过“戒糖戒油”的跑者。 这种极端的饮食方法要么是一无所知、着急减肥的跑步新手,要么是专业健身健美运动员赛前一段时间的准备方法。 大多数人不这样做。 至于所谓的“让人高兴到让灵魂出体的食物”,我还没有体验过,估计还没有达到“文明世界”的高度。笔者是。 食物不会让我“离开我的身体”,它只会让我更健康。 而且,我接触过的跑者对于跑步和饮食的看法更多是“跑步是为了吃得更好”。 我相信没有跑步的人,包括文章作者,是无法理解这个观点的。

“吐出多余的能量,中产阶级就会重新掌控自己的身体。” 这句话特别难听。 您是如何接触到中产阶级的? 这不是无理取闹地犯罪吗? 感谢这样一位优雅又文艺的女士,将运动和呕吐结合起来。 也许作者吃的那些让她“快乐地离开自己的身体”的食物正是她的身体所需要的。 她的灵魂和身体高度契合,自动地以计算器般的精度计算着。 各方都需要恰到好处,一分钱不欠,甚至几年后也不会对身体造成负担或异常。

4.

很多跑步者都把跑步当作自己的“信仰”,甚至还有一本叫做《跑步圣经》的书。 这让旁观者有了可写的“小辫子”。 新京报书评周刊文章简单触及了这一说法,但蒋方舟表示,跑步和宗教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人群聚集”。 在我看来,这样的说法恰恰证明了作者并没有跑得太远。

真正的跑步者是孤独的。 13岁开始跑步并完成马拉松六大满贯的六星跑运动员李占哲,64岁时仍在跑步,他表示自己会跑到70岁、80岁。 因为他喜欢跑步的孤独。 让江女士在跑道上等了半个月,希望能有机会遇见的村上春树在书中郑重表示,每天独自跑步一个小时,是充分享受的时刻。

在看似拥挤的马拉松比赛中,真正的跑步者仍然是孤独的。 他要打败的不是别人,而是他自己。 和几万人一起跑马拉松,和在我家门前一条孤独的小路上跑步,心情其实没有本质的区别。 他们是热闹的,而奔跑的人是孤独的。 不跑步的蒋方舟看到的只是熙熙攘攘的人群,看不到全国乃至世界各地跑者背后的真实情感。

5.

这两篇文章的作者都提到了“中产阶级焦虑”,并将跑步视为解决这种焦虑的方法。 我的跑步朋友来自全国各地,从事各个行业。 其中有年轻的大学生,也有60多岁、70多岁仍在跑步的老年人。 我不知道他们中有多少人符合“中产阶级”的标准,更不知道他们有什么焦虑。 每天我都看到他们迎着朝阳或夕阳奔跑的矫健灵活的身影。 而我生活在中国五六七八线的小城市,不知道离两位作者眼中的“中产阶级”有多远,也从未想过用跑步来隔离我自己来自所谓的其他班级。 虽然我没有华丽的长袍,但我永远不会让我的跑鞋沾满虱子。

那些把跑者归入“中产阶级”队伍的人,自认为有资格站在高地上,过着“文明生活”,同时指着满脸通红、大汗淋漓、背上青筋暴起的跑者:“他们只考虑自己,挤在狭隘的个人主义之中,公共道德完全被窒息。” 这些废话应该算是他们阶级的呕吐物。

不过,这两篇文章也从另一个侧面证明,现在跑步是一个如此热门的话题,就连平时习惯了浪漫的天才少女和一向坐立不安的“书生”,也开始在冷漠中谈论跑步了。得体的方式。 虽然他们从来没有跑步或者没有跑步的习惯,但这并不妨碍他们仅仅依靠一些道听途说和旧报纸上的猜测就能雄辩地说话。 只是,不知不觉中,它已经偏离了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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