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行30天,终于见识了珠穆朗玛峰的真面目
到达珠峰绒布寺,我在这座世界最高寺庙旁搭起帐篷,一位正在绕寺的女喇嘛看见我,用肢体语言示意我的行李可以取走,并把我带到一个可以遮风避雨的临时棚子里。
女喇嘛给我送来了吃的,给我买了好多泡面,最后还塞了20元钱。在藏民眼里,我骑着马远远地来到这儿,就像是每五步就拜一次的朝圣者一样。疲惫中带着满满的感激,我在珠峰脚下睡着了,睡梦中隐约能听到外面的沙沙声。
一觉醒来,打开帐篷,世界一片白茫茫,八月的珠穆朗玛峰上正下着大雪。
朝阳将一侧的山峰照得金黄一片,女喇嘛邀请我去她在寺庙的住处,特意为我准备了早餐(糌粑、牦牛肉、酥油茶)。我正好奇她的修行生活,她突然跑过来示意我到寺庙外来。原来,满山的云雾突然散去,珠穆朗玛峰在这时短暂地露出了它的真面目,峰顶上飘扬着旗云。我难掩激动之情,儿时的愿望在这一刻终于实现了。
当女喇嘛得知我要继续骑行去尼泊尔时,临走前送给我一袋青稞粉,我把它当做接下来50天旅程最后的生存保障。
珠穆朗玛峰小径至冈加
我没有走原定的路线,经过珠峰108个拐弯、甲乌拉山再回到318国道,而是走了一条沿着雪山的小路到岗嘎镇。这条路需要穿过卵石滩和许多小溪,再加上昨晚发了洪水,路况更加糟糕。放眼望去,荒地、雪山,仿佛置身于原始宇宙。
其间,一个放牧的藏族小伙子过来打招呼,然后抢走了我背包里的笛子,说是要去放羊,我可不想在这荒野里和他纠缠,就继续赶路了。
黑夜里,我独自骑行在荒野中,走了许久,才看到前方有一丝微弱的亮光。这是一处临时工地住所,帐篷里的阿姨收留了我。阿姨是四川汉族,其他工人们都是藏族。我们聚集在这片荒无人烟的地方修路。
穿越喜马拉雅山,从聂拉木到樟木口岸
骑行翻过海拔5126米的同拉山口,就到了318国道的最后一段,受到印度洋暖流的影响,植被越来越茂盛,肉眼可见。
从聂拉木县城到樟木口岸,有一条在悬崖峭壁上凿出的窄路,海拔高差2000多米,全程30多公里都是下坡路。
天色渐暗,海拔下降,我完全被云层包围。我紧紧握住碟刹,盘旋而下,不敢松懈。偶尔有车辆从对面驶来,我必须小心躲避。虽然我穿着雨衣,但抵挡不住猛烈的雨水,时不时被路过的瀑布溅到身上,手脚发麻,浑身冰冷。
骑行了大概2个小时,终于看到了边境小镇樟木的灯火。
一个陌生人借给我350元,这是我第一次出国。
出发前我身上有3000元,又向同学借了1500元,一共4500元。
购买帐篷、睡袋、手机等装备花费约1500元,相机1200元,修理山地车及购置配件花费约300元,回老家大巴约100元,西安至格尔木火车约200元,兵马俑、珠穆朗玛峰门票约400元,签证、边防证约200元。
35天后,当我到达樟木口岸时,我身上只剩下不到200元现金。
在西安新认识的骑行朋友了解我的情况后借给我350元,我在樟木口岸买了200多元的压缩饼干,带着大概300元人民币第一次出国。
(回望樟木镇)
樟木口岸人来人往,边检人员好奇地问我从哪里来,我说我从江西来,边检人员没有太多检查,很快就放行了。
入境尼泊尔的时候,海关官员当场向我要小费,虽然知道这是违反规定的,但无奈之下,我还是给了他200卢比。
樟木口岸 至 加德满都
这是我第一次出国,心里兴奋极了,所见所闻都是新鲜的。
晚上,我问路的时候,一位尼泊尔大叔主动和我聊天,说他去过中国很多城市,北京、上海、广州等,然后叫三个小女儿带我到路边的小屋里休息,还递给我一颗大芒果,让我在异国他乡感受到了温暖。
加德满都
初到加德满都,我感受到了电影里的印度风情,混乱却又有序的街道、蜘蛛网般的电线、衣衫褴褛的苦行僧、在街上悠闲漫步的牛群……
吃饭时,我遇到一位中国旅行家,他说自己年轻时因为家庭条件不好,没能上大学,就骑着自行车周游全国,是中国最早的自行车骑手之一,在骑行过程中还筹集了数十万捐款,在某地兴建希望小学,令人肃然起敬。
现在他以徒步和搭便车的方式周游世界,宣传绿色和平的理念。在泰国徒步时,他搭便车发现车主是一位泰国知名商人。这位商人被他的行为感动,带他参观了他们的橡胶厂。
他拿出一本厚厚的书,里面有很多人的留言,说要寄给联合国,希望我写一篇。我想了想,就写了:绿色就是GDP。
临别时,他主动在我的笔记本上写了留言,写的是很漂亮双钩字迹。
到加德满都的第二天,我连住的地方都负担不起,兜里只有100多元人民币左右。于是我就拿出临走前在淘宝上花300元买的山寨苹果手机,想着怎么卖。恰巧被网吧里的尼泊尔人知道了,赶紧以400元人民币买下。此时我手头有500多元人民币现金,这才让我更有底气。
我对尼泊尔手工制作的廓尔喀刀和围巾很感兴趣,所以当我路过泰米尔地区的一家商店时,我就去看了看围巾。
老板热情地向我推销,说只要3000卢比,但经过多次尝试,他把价格降到了800卢比。虽然我很想给妈妈买一个,但想到生存和食物更重要,就离开了。
看到红色的猴神雕像,我立刻想到了印度神话里的哈努曼,查了一下才知道,这个地方叫哈努曼拉贾卡宫,记得季羡林曾经说过,西游记里的孙悟空的原型应该就出自这里。
(哈努曼宫旁的猴神雕像)
我在加德满都漫无目的地闲逛,遇到两个骑自行车的人。一开始我以为他们是中国人,问了之后才知道,一个是泰国人,一个是尼泊尔人。他们热情地带我参观了加德满都的各个景点,并在我的额头上贴上了象征好运的红色提卡。
(在杜巴广场与鸽子合影)
我们去了一木寺,他们告诉我们,这座寺庙是用一整块木头建成的,加德满都因此得名。他们甚至懂一点中文,会写“木”这个汉字。
我们去爬了猴庙,猴庙是著名的佛教圣地。尼泊尔的建筑风格是佛教和印度教的混合,和中国寺庙的道教和佛教融合很像。在一栋游客稀少的建筑外,一位尼泊尔小伙告诉我,这里住着很多从西藏偷渡过来的喇嘛。
泰国人(左)、我和尼泊尔人(右)
(俯瞰加德满都谷地)
从翻山越岭到边境城市
毛派按照中国农村包围城市的战略,在山区建立根据地。我沿着蜿蜒的山路进入山区,很快就看到了毛派的红旗。
(毛派据点)
(达曼小镇的喜马拉雅观景台)
在尼泊尔的雨季,雨下得太大,我就找一棵树,裹上户外保温毯,蜷缩起来。有时候感觉自己好可怜,但是看到雨后的彩虹和日落,我就变得很开心,仿佛这是大自然给我的鼓励。
山区道路曲折,岔路较多,没有导航仪,只能问路,花了三天时间才穿越山区,到达靠近印度的边境城市。
(街头魔术表演,相当血腥)
从 蓝毗尼
我沿着拉普提河往奇特旺国家公园的方向行驶,感觉自己正骑行在印度的平原上,泰戈尔的那些诗句如梦似幻地浮现在我的脑海里。
夕阳西下,炊烟袅袅,妇女们头顶着水桶,一排排走在路上。小男孩悠闲地坐在村口的干芭蕉树上,看着我和呼啸而过的骑车人。当我们四目相对的时候,我仿佛看到了小时候的自己。那时的我,经常在村口看着驶过的汽车,对远处的世界充满好奇。
当我们经过奇特旺国家公园时,警察说那里发生了骚乱,我们不应该去奇特旺。据我所知,那里还有一个毛派基地,我猜可能是他们造成的。
晚上,我在十字路口问路,他们得知我是来自中国的自行车手,热情地邀请我去他们家做客。星光灿烂,微风吹拂,我们三个人走在乡间小路上。小伙子推着我的自行车走在前面,大叔紧紧牵着我的手,他们家的大黑狗跟在后面。
大叔家里孩子多,女主人似乎不太乐意家里有陌生人,气氛有点奇怪,感觉女人的家庭地位不低。我被劝说喝了三杯酒,醉得很厉害,走路都有些不稳。之后,我被带到小伙子家里吃泡面、看电视,他们还试着教我尼泊尔舞蹈。
蓝毗尼,释迦牟尼的诞生地
初到蓝毗尼,来到中华寺,看着熟悉的文字和建筑,感觉自己就像一个离别已久的孩子回到了家。中华寺里的吃饭是免费的,大家都很自觉地安静地吃完素面,然后洗碗离开。
我问和尚能否在中华寺搭帐篷,和尚回答说中华寺还不能住人,叫我去对面的韩国寺,并拿出500卢比让我收下,说这是八方来钱,希望我以后多念佛号。
巧合的是,我在蓝毗尼遇到了在珠穆朗玛峰认识的骑行朋友张先生,他也在蓝毗尼。这次骑行之旅是他成家立业前的最后一次疯狂旅行,从北京骑到拉萨,再到尼泊尔。他把路上遇到的每一个骑行者都录了下来,内容就是我们大喊“娶她!”,然后他根据这个拍了一段求婚视频。一年后,他真的带着妻子来到尼泊尔度蜜月。
更有意思的是,我意外遇到了曾经在加德满都见过的冯小姐,她大学刚毕业,一个人去尼泊尔,也拿到了签证,第二天就要去印度。我们一直保持着联系,后来她去了马尔代夫、斐济等国家,然后又在邮轮上找到工作,一个人环游世界。
收拾好一切后,我骑着自行车绕着蓝毗尼公园转了一圈,公园很大,除了释迦牟尼诞生地的遗址外,还有很多其他国家修建的寺庙。
吃完饭后,我和新认识的刘小姐在韩国寺的走廊里看星星,好多年没见过这么绚烂的银河星空了。我们还约好一起看萤火虫,正好有3个韩国人和2个尼泊尔军人在那里,我们互相学习了对方的母语。语言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深夜回到住处,只有我和一个意大利人、一个日本人。意大利人来这里学佛很认真,让我想起乔布斯在喜马拉雅山的修行。半夜时分,他告诉我意大利语和英语的区别,语气听起来像电影《阿甘正传》里的阿甘。
来到佛教圣地,不禁对佛教更加好奇,天不亮就到了韩国寺,跟着大家一起拜佛,打坐的时候,我仿佛第一次体会到那种彻底忘我的境界。
迦毗罗卫城,释迦牟尼成长的地方
离开蓝毗尼之后,我伤心了很久,因为我再也见不到那些新认识的人了。
我骑行在尼泊尔和印度的边境公路上,两国边境管理很松散,路上看到不少印度人从印度越境过来。
几个小时后,我偶然路过一处公园,看了介绍才知道,这里是释迦国都城迦毗罗卫城的遗址。历史书上的知识闪现在我的脑海里,释迦牟尼就是在蓝毗尼出生、成长在这里。释迦国虽然是一个国家,但就其周围几十公里的面积而言,应该可以称之为城邦。
迦毗罗卫城遗址知道的人很少,除了我之外也没见到其他游客,门票只要10卢比,但是景区的管理跟蓝毗尼差别很大,没有任何的配套设施,只见到一位景区管理员。
三个当地小伙子对我很好奇,热情地带我参观遗址。我沿着法显和玄奘走过的路走着,心中充满了思绪。昔日的萨迦故土早已被毁,佛教早已没落。
迦毗罗卫城遗址所在的村子叫,村北有一条河叫,听村民说这里原本有一座桥,不过两年前被洪水冲毁了。
正当我准备学他们过河的时候,一个已经扛着行李过河的年轻人回头让我扛自行车过去,然后扶着几位老人过河。我想,佛祖出生和成长的地方,人们的心会更善良。
穿越森林,在丛林村庄过夜
过河离开后,我们向北穿过一片大森林,时不时会有猴子出现,这些猴子叫喜马拉雅长尾叶猴,印度神话中的猴子哈努曼的原型应该也是来源于它们。
天黑了,我正准备骑上山,翻过前面的山,山地车的轴承突然出问题了,一片漆黑,孤单无助,突然远处山上有三个人拿着手电筒慢慢走来。
我向他们打招呼,并请求他们帮忙。他们了解了我的情况后,邀请我去他们家做客。他们住在附近的一个丛林村庄里,泥墙茅草屋,感觉就像一个原始部落。
清晨醒来,看到一个小女孩在放牧羊群,女主人在菜园里晒太阳,用水壶浇花,拜佛。她看到我,双手合十,鞠躬,微笑着说“你好”。那一刻,我感受到了文化的力量。千里之外的家乡,我们也有这样的礼仪。
临走前,我送给女主人一条金项链以表谢意。项链是临走前在淘宝上买的,不贵,但对他们来说应该很少见。女主人很高兴,男主人立马回屋给我拿来一尊释迦牟尼铜像,保佑我一路平安。
夏夜平原的萤火虫小径骑行
夜幕降临,一个年轻人大概觉得我很奇怪,骑着自行车紧跟在我身后。他说他是画家,下班后要回家。我告诉他很快就到,但我会一直骑下去,直到我非常累。
夏夜,我独自骑行在印度平原,天空繁星点点,地面挤满了深夜的旅人,笔直的道路在黑暗中延伸向无尽的远方。
两排高大的树上全是萤火虫,像圣诞树一样闪闪发光,绵延不绝。第一次看到如此密集壮观的萤火虫奇观。骑在萤火虫中间,就像看《少年派的奇幻漂流》,太梦幻了。
我尝试着拍下它的照片,但不幸的是我的相机不够好,无法捕捉到我肉眼所见的效果。
从北方向中国边境
到达后,我们将从西向北骑行,翻越喜马拉雅山,前往边境口岸普兰。不过,我们很快就遇到了士兵在路上设立检查站,检查行人和车辆。我有点紧张,因为前往尼泊尔西北部需要通行证。
我没有说要去中国边境,但我答应了。士兵检查了我的护照后告诉我,那里的路很危险,上下坡很多。
翻过一座山,我们来到一个叫巴拜的村子。天色昏暗,两边的树上满是萤火虫,非常美丽。旅途劳累的我,一家人邀请我停下来休息,还为我准备了晚餐。我饿极了,吃了3大份。
主人用笔在纸上用英语介绍了自己,并问了我很多问题,比如我来自哪里,骑了多久、多远,要去哪里等等,我都在纸上一一回答了。
第二天早上,女主人让小女孩为我跳尼泊尔舞蹈,小男孩则在旁边敲鼓,小女孩很害羞,就像我们小时候被迫在亲戚面前展示才艺一样。
尼泊尔妇女节(TEEJ)
经过一系列漫长的上坡和下坡后,我到达了进入城镇的检查站。
我正在躲雨,马路对面的尼泊尔女孩看见我,邀请我去她家喝奶茶。她是一名小学英语老师,总是笑着问我能不能带她去中国。然后她说明天是尼泊尔妇女节(TEEJ),希望我今晚能留下来,看她明天的节日表演。她还去房间拿了一台笔记本电脑,给我看了她的舞蹈表演。
女孩的家人想让我在他们家过夜,但检查站的士兵却想让我去他们的营地。
士兵们带我参观了他们的营地,看到远处的落日,突然想家了。士兵们准备了晚餐,他们知道中国人用筷子吃饭,所以就让我用筷子吃饭给他们看。
早上,女老师来约我去她家吃早餐,有奶茶、饼干、泡面,还有很多不知名的水果。今天是尼泊尔的TEEJ节,全国各地的妇女都会穿上自己最漂亮的纱丽,聚在一起唱歌跳舞。女老师想让我留下来看她的表演,但我说我得赶紧回边境了。
她说她从来不知道这条路可以通向中国,如果我再路过这里,记得找她。她和我合影,在路上为我准备了食物,还送给我一块玉佩,背面写着“MADE IN CHINA”。有趣的是,我的名字也叫“余”。
路过一个热闹的村庄,妇女们正在唱歌跳舞庆祝TEEJ节。
路况是越来越糟糕了。
路过一个小村庄的时候,那里正在发生山体滑坡,山上的岩石不断滚落下来,非常危险。
还有一个印度教徒被困在这里,过不去。他说他来自印度,是一名朝圣者,准备徒步前往西藏的冈仁波齐峰。他的路线和我一样。其实我们要走的这条路线,也是自古以来印度和尼泊尔信徒前往冈仁波齐峰的朝圣路线。印度教、佛教、耆那教和苯教都认为冈仁波齐峰是世界的中心,他们的神灵居住在那里,是信徒一生中必须去一次的地方。
我看到山体滑坡减缓了,决定冒险快速过去。对面的尼泊尔男子挥手示意不要过去。随后,几个小孩过来把我带到河床下,绕道去了前面的村子。
漫步在朱姆拉和胡姆拉的交叉路口
在通往朱姆拉(Jumla)和胡姆拉(Humla)的路口,我停下来徘徊了许久。
下行沿河左转,可以更快到达中国边境,路程较短,不用翻山越岭;上行右转沿蜿蜒山路到达曼玛小镇,路过拉拉湖。我最终选择了后者,继续之前的计划。
路过一个村子,村里的小朋友看到我是中国人,就问我会不会功夫,还模仿功夫动作,看来,成为武侠英雄的梦想,并不只存在于中国。
万马镇
曼玛镇的特点是混合人口多、集中人口少,整个山体都发育成了密集的梯田。在喜马拉雅山行走,只要发现梯田,就意味着附近有村落。
一到万马镇,我就被半强迫地带到了一个小孩家里。他居然想骑我的自行车。后来我发现他把自行车弄坏了,这是一个大问题。其他问题我基本都能处理,但轴承少了一个球,没有备用球我就修不好。
他哥哥是老师,带我去他附近的学校视察,学校很简单,只有10个左右的学生,其中只有一个初中生,是稍微大一点的女孩子,但老师也有5个。
期间老师还让我教学生,尼泊尔英语口音还是比较独特的,比如数字13的发音,老师对学生的教育比较粗暴,当着我的面惩罚学生,学生肯定看到我在旁边,就笑着不好意思的接受了惩罚。
我看了他们的数学课本,发现初中的学习难度和我们高中不相上下,至少在三角函数方面是如此。有意思的是,我可以直接用纯数学语言指导他们解题。
会见毛派分子
自行车轴承缺了一个球,摩擦力增大,我费力地推着车子前行。突然,山谷里刮起了风雨,我看着夜色中连绵不断的群山,有些茫然。这时,三个尼泊尔人从后面追上来,主动帮我推车。我们沿着急速前进,直到深夜才抵达一户人家。
一位男士看到我穿着毛主席的衬衣,高兴地举起右手向共产党敬礼,并自豪地告诉我,他是尼泊尔共产党的毛派党员。他想邀请我去他的家乡做客,但当他得知我需要坐索道、翻越许多高山时,我婉言谢绝了。
前往纳格玛
第二天,很多热心的路人帮我推车,这里的人们常年在这条路上来往,即使相隔很远,也能互相认出,打招呼。
到达纳格玛(Nagma)的小村庄,从这里驶向西北部,是拉拉湖(Rara Lake),向东北行驶到朱姆拉(Jumla)。
我不知道我在这里遇到了有多少山坡和泥泞的人,他们在这里有车,他们在村庄和朱姆拉之间来回旅行。
今天是我上学的第一天。
Jumla新闻
朱姆拉(Jumla)被山包围,是一个非常美丽的小镇。
我来这里的主要目的是修理我的自行车,但是我在这里骑自行车。
一个年轻的男人邀请我去他的房子,当时我还没有一个兄弟,他的两个兄弟分别相信印度教,佛教和基督教,我不知道尼泊尔的宗教信仰是如此自由,他们很友善,但我想对我的英语表达能力进行谈论。
他们知道我要从这里去,说这条路很危险,所以他们写下了我的大概路线。
许多人想帮助我。我用第一个人的电话打电话给我。
我旁边的一名士兵在通知他后一直在召集我,并向酋长报道了酋长的守卫。
最初,我打算从Jumla徒步到Rara湖,但他们说那里的山路只有足够宽,一个人可以通过,下面有一个悬崖,因此不可能根据他们的建议,我将一辆友好的车辆驾驶的汽车送回了Nagma。
来自拉拉湖
通往拉拉湖(Rara Lake)的十字路口有一个障碍,表明不应随意进入这条路,尤其是通过汽车。
如果我在途中发现了一些果树,例如桃树和苹果树,我会选择一个装满水果的袋子来满足我的饥饿感。
晚上,我遇到了三个叔叔,他们准备在雨中躲藏起来。
夜间的大雨不清楚。
当他们看到我与毛泽东(Mao)董事长一起穿着东西时,他们指着我的胸部,脱口而出:毛泽东。
实际上,他们也是毛主义运动的成员,他们问我在哪个课程中。我一开始没有做出反应,但后来我意识到他们想知道我的班级作品。
离开村庄后,我在上学的路上遇到了一位老师。
当我到达前面的学校时,老师告诉我没有道路,我不能去中国。
我急忙遇到了一个不稳定的老人,他看上去很累。
晚上,我到达了路的尽头。
我目前有点激动,我不想听到任何人都没有前进的路。
地面是泥泞的。
山谷里有一条小河,在河边有一个家庭,房子里有一个温暖的火,但主人看起来不太友好,而且无法交流,所以我只能在途中继续前进,并试图找到我晚上看到的山上村庄的方法。
走来走去,没有办法,女士的小径没有。
我早上醒了,我一直在心理上做好准备,一直砍伐山脉。
遇到尼泊尔军事基地
我在村里遇到了两名士兵。
营房有一个大的草原,大约一名或20名士兵在阳光下晒太阳,或者检查设备或集体游戏。
酋长和士兵环顾了我的相机拍摄的照片,同时又问了我各种问题。
营房不允许拍照,但我可以用餐。
我很饿。
起初,我以为他们是毛的组织,酋长告诉我他们是尼泊尔军队,抱怨很多人认为他们是毛泽东。
他们一个人不了解我的骑自行车。
当我走出军事营地时,我想继续拉拉湖。
我有点无助,脚扭伤了,天气正在下雨,所以我决定在营房附近的现场修理一天。
第二天早上,几个士兵秘密地将苹果带到了军营中。
收拾行李后,我突然想到了我应该给村民的礼物,所以我回到村民那里,我买了纪念品和以前买的哨子。
我在悬崖的入口处休息一下。
坡度非常陡峭,脚是松散的砾石,我不小心掉下了一百米的悬崖。
穿越拉拉国家公园
当您穿过悬崖时,您来到了一个山谷。
村里的一个小男孩看到了我,他从树上拿出一个苹果在溪流上洗净,然后默默地把它交给了我。
我沿着山谷的小径,在此期间,我几乎遇到了一场事故。
山谷的地形狭窄,易于滑坡。
尼泊尔有一个叔叔,他跟随他,我跟随他避免了选择山叉路的困难。
实际上,进入尼泊尔西北山区需要申请许可,而费用不低。
尼泊尔人的两个人都在山谷中的雨中休息。
我还跟随他们,来到朱姆拉和穆古地区的边界点。
他们应该无法站起来帮助我上车,离开我,然后先沿着山上走。
从边界点到PINA,有超过1000米的降落,山路很陡。
之后,他们轮流开车下山,速度很疯狂,车轮不时再次震惊。
休息点之后,主人看到我在山的后面,帮助我在房子里喷了止痛药,但没有效果。
我遇到了来自匈奴的水力发电站的援助人员
在沿着山上的过程中,一批带我的行李和自行车的人来了。
该村的叔叔说,当我到达时,中国有两个喇嘛,我发现实际上是匈奴水力发电站的两个工人。
援助人员惊讶地看到我的中文话,我可以在这里见到中国人。
我放弃了第二天去拉拉湖的计划。
小城
一对德国夫妇彼此来了。
我了解到我要去中国,并教了我尼泊尔的发音:“我可以去你家吃晚饭吗”,然后将其保留为备份。
我的到来使小镇有些生动。
爬过
从一个小镇俯瞰着北到南的河流。
卢姆(Luma)村庄被山环绕着,露台不时地茂密,喜马拉雅山( Long -tail -Tail -Tail -Tail -Tail)跳出了森林,偷走了我的米饭。
当村长了解到这一消息时,他来邀请我去他的家吃晚饭。
根据女老师的翻译,村长是一个非常贤惠的人,好像他被评为尼泊尔的好人的荣誉一样,类似于国内“触及中国十大人物”等等。
女老师是一个非常开朗的女孩。
第二天清晨,女老师带学生在游乐场上骑自行车,在山之间笑着,为那些没有从山上出来的儿童而言,这是一个非常有意义的体验课。
我给了村长徽章,我非常感谢他的热情款待。
当您来到一个名叫巴马(Bama)的小村庄时,这里的孩子们会见我,并将主动站起来。
一个年轻人恰好结束了,所以我们彼此走了。
他的同龄人帮助我背包,我携带自行车和其他行李,这使我更容易。
夜晚,我们到达了山顶的通行证。
当雨水袭来时,当森林里不远处有木棚时,他躲在雨中。
雨变得越来越大,那个家伙不再有其他选择。
山顶上的温度很低,我们冻结了几场比赛。
这样,我们语言的两个陌生人是不可接受的,吃了压缩的饼干,在黑暗的喜马拉雅山森林中,我们筋疲力尽,伴随着风,雨和雨水的声音...
第二天,我们在山上和森林中前进。
一个年轻人得知我是来自中国的,他准备回西帕尔,用英语告诉我一封介绍信:当您到达一个名叫Rimi的村庄时,您可以向村里的人们介绍并询问当时的接收者。
与同胞分开后,我独自一人在山上和森林里走。
突然,一片淡黄色的叶子从空中慢慢掉下来,突然意识到我从夏天到秋天走了,回到中国的道路仍然很长。
有了小小的手电筒,风和雨水在蜿蜒的山路上行走。
远处的人造建筑为时已晚,无法疲倦,他们冲到木棚上以躲藏在雨中。
早餐后,村民为我提供了详细的远足线。
离开里米(Rimi),我基本上是骑行或走路的。
追踪和走
从达玛(Darma)直到山谷,我去了村庄。
当我晚上来到村庄时,两条河流在这里,我无休止地在附近的开放空间里休息。
几个人也是学生,一个人也向我展示了他制作的植物标本。
石头桩门通常意味着两个区域的划分。
难怪他第一次见到我有点不高兴。
我们在这一天携带或推动骑行,我们走进了许多村庄,这些人放慢了脚步,一直在等我。
夜晚倒下了,蓝家伙在峡谷之间的房子门口等了很长时间。
他说他迫不及待地等我了,今晚他们不得不匆忙。
我们告别了这一点,河流的奔腾吹口哨峡谷,我看着他从远处消失了。
在道路上,与牛和马匹相比,使用绵羊携带材料的绵羊帮派有限。
从地理上讲,在藏族地区和尼泊尔生产盐是很自然的。
知识
我沿着羔羊肠道徘徊,终于来了。
这里有机场跑道。
一些学生见过我,带我去学校去看老师,老师带我去了校长的办公室。
放学后,学生们带我去了他的房子。
一群年轻人还准备去 Port,并让我看到他们的允许。
离开后不久,一个小村庄的稻田被农民的农业方式震惊。
山车的前轮掉下了山谷,无助地装满了60磅的步行
距峡谷的高度距离峡谷的高度很陡。
我在村看到了两个小女孩。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丢弃自行车和行李也是一种选择,但似乎对他们有一些感觉。
尼泊尔人使用各种方法(牛,绵羊和马匹)从山脉中运送出来的材料实际上比我更困难。
村民经过森林中一个小村庄,正在燃烧火和烹饪。
当我来的时候,同龄人的路人引导我去一所房子休息,他们在晚上继续回家。
还有一个睡觉的老人,我不在乎。
在牛的帮助下运输行李
当我到达时,我可以看到佛教徒的寺庙,而印度教徒一直在这里看到村民。
遇到一个戴着太阳镜的特殊尼泊尔人,坐在悬崖上的一块大石头上,抽烟,欣赏风景。
他了解到自己已经在中国学习了很多年,现在回到了他的家乡。
Muchu出口检查点
当我来到Muchu的出站检查站时,昨晚他们坐在叔叔旁边。
去Yari,一个带汽车的村庄
从检查站(海拔3000米)到YARI(海拔3800米),有800米的高度很难前进。
根据地面上微弱的反射,一些狭窄的路段非常危险。
乘坐奈良拉格纳去希尔萨
The my money, drove me to turn over the Nara Lagna pass, and went to HILSA.
The from Nara Lagna to the Hilsa port of Nepal is a help in China.
回到中国
From the port of Nepal to the port, there is a iron cable the River. The was built by the 's Army the 1962 China -India War.
After the , he China's . are other entry staff. that I came over with a car, my were , like an , and I heard that I used to say that I was , and I was .
their and all my , the and I took.
They said that the here were very hard and there was . They lived in a tent. In , the snow would the tent . Now the are much .
The me wash my head (I didn't wash it for a month), and then took me into the room.
said that the last time that from here in 2008, at the port for a few days. At that time, the to enter the .
In the , cars came to the of . the , the a team. in other line into a team. I am alone.
A guard Han came to the news and down and asked me what to help. After that, he for me to check in at the hotel next door and sent a set of his own .
Han asked me how to go back to the . I said I to go to from Pulan, and then take the train back to .
The next day, he me find a car back to Lhasa. he set off, he me a .
From Pulan , Paima came to the new line, went to to the left, and to Lhasa to the right.
It has been 77 days since the of the , as if it is over the world, but it is less than half of it. life is still long, it feels that the route is not over in this life, and some will only be done at a ag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