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公司可以从小地方发展壮大，因为它们有一颗博大的心。” “选择合适的客户并跟随他们进入全球市场。” “相信全人类都需要好的产品。” “跨国经营不是追赶时尚，而是提升质量。“现成的路径”……在10月11日下午举行的“质量革命·对标世界”2019佛山企业大会上，经济学家周启仁发表了讲话。题为“攀登质量高峰”的主题演讲。
今年5月以来，佛山市工商联与南方日报联合开展“质量革命对标世界”佛山企业迈向高质量发展跨省跨国调研活动。周其仁带领32名佛山企业家观察家和南方日报记者进行国内对外调研。调研团队深入北京、深圳、青岛、长沙四个城市，还前往德国、荷兰、丹麦三大质量国家。共对国内外26家企业进行了调查，对话人数超过100人。
在长达80分钟的演讲中，周其仁带来了他在跨界研究中发现的一个全新现象：很多大企业都是从小地方发展起来的。他认为，这是因为这些企业地处小地方，却主动走出国门，心中有一张“世界地图”。从一开始，公司就相信美好的事物是为全人类创造的。全球化进程是企业提升品质的现成路径。
经济学家周其仁发表题为《攀登质量高峰》的主旨演讲。
会上，周其仁用五句话提出了中国制造的“质量革命”：
1.“小地方的普通人也可以在世界舞台上创造伟大的成就。”
2、“创造好产品，供给全人类”
3、“让客户感知到我们的产品更好、更精、更专、更特别”
4、“坚持爬台阶、爬坡、登高峰”。
5、“打造质量革命大本营”
“质量革命是一个爬楼梯的过程，要到达顶峰，就需要搭建大本营。”周其仁呼吁现场佛山各界人士坚持爬台阶。政府、企业、老一辈、年轻一代要齐心协力，共同建设佛山。将其打造成为品质革命走向巅峰的大本营。
会上，周其仁用五句话提出了中国制造的“质量革命”。
◎以下为演讲实录：
本次活动由佛山市工商联精心组织，并由南方日报强大的记者团队全程记录报道。每个人都看过整个报告。我们在大学工作能有这样的机会是很不容易的。我刚才说我在带路，其实我们是在跟随，跟随企业家，看看制造业如何从数量走向质量。许多难题没有现成的书籍可以回答，也没有现成的答案可供复制。我们只能在中国的实践中继续探索。
此次我们去了国内4个城市、国外3个国家，共计26家企业。北大企业家、记者、老师同学等50余人参与了本次调查。过去我们研究哲学认识论，讲的是人如何感知外部世界。我还记得一句话，人脑是一个加工厂。这次我们相当于50多家移动加工厂，一边看一边听。
我在这次调查中看到和听到的人都不是大学生。他们都是具有企业实践经验的企业家，多年来一直在磨练自己的技能。这种观看和讨论产生了巨大的碰撞。就这样，我们一路走、看、议，颇有收获。我在这里重点向大家汇报一些对我来说比较深刻的观点。
1. 大公司从小地方崛起
许多大公司的总部都设在小地方。这是您外出时看到的最令人兴奋的事情之一。我们在佛山的很多企业都位于乡镇、乡村。现在已经是世界500强之一的美的，同样地处小城镇，有基层基础。这样看来，全世界可能都有一些共同的规则。我们的第一站是慕尼黑和斯图加特。距离斯图加特约80公里有一个小山村。附近有一些建筑物，是当地的旅游景点。但我们不是去旅行，而是看一家公司。这是一个村办企业，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我们代表团拍了一些照片。我们不认为它做的行业很强大，它只是做浴室水龙头。这家公司叫做汉斯格雅。公司最大规模为10亿欧元，每年80亿元人民币。但它瞄准的是全球市场，总销售额的77%来自世界各地。
我们稍后会关注的其他公司也很有趣。例如，巴斯夫是世界知名的化工公司。该公司的口号是“我们创造化学”，这是一个重要的声明。走进去才发现，最早的诺贝尔化学奖就是从他们公司的小房子里出来的，对人们的生活产生了深远的影响。就是这样一家小城市公司，去年在全球市场上实现了625亿欧元的销售额。
在荷兰，我去了一个很小的城市——埃因霍温，号称荷兰第五大城市，有22万人口，88平方公里。这里涌现出了一批企业，其中有一家很有名，大家都知道，那就是飞利浦。飞利浦最初生产灯泡和照明，然后是电子产品，现在专注于医疗设备。一路走来，都是百年老店。有一家知名公司有飞利浦。本来我是要去这家公司参观的，但是由于种种原因没有成行。它是芯片制造的上游，生产用于芯片制造的光刻机，其设备在全球范围内使用。
图为飞利浦博物馆。熊成 摄
更有趣的是，在荷兰代尔夫特小镇，成立了一家年销售额600万欧元的瓷器公司。公司介绍了他们的情况，也做了全球业务。它在世界各地销售的产品不多，但仍然在世界各地销售。如果看它的策略和策略，美国、欧洲、中国等都是它的销售目标。这只是一家非常小的公司。参观结束后，我们晚上还进行了讨论。员工60人，业务量600万欧元，国内很多公司都比它大。
荷兰这么小一个地方，只有4.2万平方公里，比佛山大不了多少。它有1700万人口，而佛山有800万人口，是佛山人口的两倍多一点。它自然资源稀少，有些地区甚至是围海造地形成的。大部分土地用于农业。荷兰目前是继美国之后的第二大农产品出口国，欧洲主要国家都购买其产品。在这么小的一个国家，却有很多世界500强企业。它是世界人均拥有世界500强企业最多的国家，知名品牌众多。瑞士也是一个小国，多年来一直制造手表。雀巢也是一家从小地方崛起、布局全球的公司。在80多个国家设立了413家工厂，创造了900亿美元，创造了30万个就业岗位。
2. 好产品，为人类而生
让我们进一步讨论这些现象。中国企业家有哪些值得投入和借鉴的地方？我们讨论了又讨论，有两件事我想跟大家分享。第一，因为国家小，国内市场小，所以一开始就要向外看，这是很自然的。中国则恰恰相反。国内市场巨大。当我们谈论行业形势时，我们只谈论国内行业形势，很少谈论全球形势。小国家及其公司却不这么认为。
其次，中国有着悠久的文化历史，这让人们觉得有很多东西是中国人喜欢的，而其他国家的人却无法欣赏的。事实上，美好的事物都是为人类而创造的。很多优秀的小强国、小企业后来之所以能做到这么大、这么强大，就是因为一开始的想法不一样。他们相信，好的产品不仅是丹麦人需要，不仅是荷兰人需要，而是全世界人民需要的。飞利浦也在一个很小的地方，属于农业区。当我来到飞利浦博物馆时，我看到了“照亮世界”。荷兰人如何看待灯泡？不，整个世界都需要好的灯泡。这种模式让飞利浦迅速走向全球，成为第三大制造商。他们确实有“世界观”，相信好的产品是为人类制造的。
让我给你看一张荷兰代尔夫特瓷器的照片。您觉得这个产品怎么样？中国人一看就觉得很熟悉。它不是荷兰人发明的。瓷器是中国的特产。我读过代尔夫特的历史。它是荷兰东印度公司的六个据点之一。它最早是得到皇室授权，可以到世界各地进行贸易，从东方带回好东西，瓷器就是其中之一。他们当时从未见过如此精致的东西，皇室收藏了一套非常珍贵的瓷器。致使清朝时期中国陷入动乱，瓷器供应不稳定。于是他们自己进行研发，最后研制开发了代尔夫特蓝瓷，形成了这样一个品牌。你看，它不是原创的，但它吸收、消化、添加了自己的元素。仔细观察青瓷制品。此瓷器虽属中国造型，但产品中的许多技术细节都得到了改进和提高。更重要的是，它与荷兰文化相结合。如此优质的瓷器产品难道只有中国人喜欢吗？荷兰人喜欢，英国人喜欢……全人类都喜欢好产品。我们在博物馆里看了，很受刺激。我们出来的时候，博物馆外面排着长队，因为进去的人不多。他们在世界各地都有卖青瓷。不是他们卖的，而是世界各地的游客去那里买回来的。这方面与中国差距大吗？
经济学家周其仁一行佛山企业家代表团参观荷兰代尔夫特蓝瓷公司。熊成 摄
丹麦奥迪康是全球领先的助听器公司。上世纪初，奥迪康创始人的妻子是一名聋哑人。当她听说英国女王买了助听器后，就想方设法给她买。后来他发现很多人听力也不好，于是他研究了这个产品，然后努力制造，不断研发，最终成立了世界一流的助听器公司奥迪康。据统计，世界总人口的10%、60岁以上的老年人中有30%至40%存在听力问题。你可以想象这个市场有多大。奥迪康——一家诞生于丹麦这个拥有500万人口的国家的公司，业务遍及全球，甚至在中国的三线城市也有奥迪康。世界上每售出两台助听器就有一台是奥迪康。每双都不便宜。我去上海给妈妈买了一件。一双要好几万，但是有需要。当全球收入水平提高时，第三世界和拉丁美洲的需求将会上升，其市场可想而知。
经济学家周其仁与佛山企业家考察团参观奥迪康总部。熊成 摄
是一家生产液压缸的德国公司，已经传承了三代。他们的一个气瓶可以使用 40 年而不发生故障或泄漏。因此，德国汽车工业实力雄厚，其实力有很多强大的零部件供应链支撑。没有这种能力，企业就不可能做强。汉辰直接出口占40%，销往23个国家。它还销往中国武汉，万达的游乐园将使用这款液压机。汉辰说，一定要找到好的客户，让他们带去世界各地。当晚我们总结的经验是，你要选择一个好的客户，给他供货。他去全世界做生意，你就跟着他去全世界做生意。当然，想要做到这一点，首先你眼中、心里的格局非常重要。
去年我去德国参观了一个生产各种家具的村庄里的一家家具公司。公司的价值观是“为更多人创造美好生活”。难道全世界都不需要这个吗？富裕国家也有很多人愿意自己安装家具。你有好东西，不要说只有家乡人要，只有我们省要，只有我们国家要，我们一定要爆发出来。中国已经吸取了教训。活字印刷术是中国人发明的，但今天，你的创意已经不是第一了。如今，在全球排名前十的印刷机械设备企业中，中国最好的企业仅排名第六，其余都是日本和德国企业。
我们可能需要从更广阔的角度来思考这个问题。一个好的企业从小地方成长起来的前提是“心”必须很大。我们要看到，好产品不仅是我们圈子享用的，而是全人类都需要的。这个观念必须要突破。这是我们在参观过程中深刻体会到的。中国是瓷器。我们的瓷器已经走出去，但世界上最好的瓷器不仅是中国企业生产的；茶也消失了，茶已成为全世界的饮料。今天早上我在住的酒店看到了立顿茶。它的制造商是联合利华。该公司有两个总部，一个在荷兰，一个在英国。也许某些历史条件让我们觉得国内的“世界”很大，但实际上外面还有更大的“世界”。你喜欢的东西也可能被别人喜欢。这种态度是根本性的转变。以前你穷的时候，你消费的所有东西很难引起别人的注意。解放时，中国人的平均寿命已超过30岁。你吃的喝的怎么能引起别人的注意呢？看看顺德的这家餐厅。你能承受多少人均GDP？这很有趣。以前连中国人都不相信，我们也没办法。今天的情况有所不同。
3、品质也要注重定位
这是汉斯格雅。如果你看同一个水龙头，它有不同的品牌。我绕了整个展厅一圈，毫无头绪。看了这么多产品，我终于发现“品质革命”只是一步之遥。
周其仁介绍了德国汉斯格雅的案例。罗占贤 摄
它的关键词首先是功能，然后是坚固，然后是质量，然后是舒适，然后是极简，然后它不仅仅是对你有好处，当你体验得好也是有好处的，然后是环境，这就是整个公司的质量。
特劳特的最后一本书叫做《重新定位》，因为市场消费者的期望在变化，需要重新定位，重新设定一个要求，并再次满足要求。这就是所谓的“质量革命”。
汉斯格雅展览馆还展示了人类沐浴的地方。可以看到它是慢慢发展起来的。后来审美观念兴起，开始有了欣赏价值。它也有三个步骤。第一步是清洁，第二步是享受。它解决的不是人类必须解决的问题，而是解决享受的问题。第三是可持续发展、环境友好、一步一个脚印。你看，世界各地的许多建筑物，包括世界上最高的哈利法塔，都充满了他们的产品。新加坡、上海、深圳最好的建筑都是这样，全世界最高端的客户都在他手里。
他做的生意有80亿元人民币和10亿美元。全球几大品牌的税前利润中，他是16.26亿，利润率最高。中国的老板们一定很关心这件事。如果毛利率太低，质量革命就打不赢、打不赢。
刚才李百谦说得很好。如果你的公司毛利太低，你想到的事情都做不了。如果价格战打到你，你的毛利很薄，我们很多企业就无能为力了。华为为什么这么厉害？为什么你能招募到世界上最有权势的人？因为这是一个高利润的行业。
当然，你有这个意图很重要，花同样的钱买兵也很重要，但另一方面，选择在哪里打仗也很重要。我们正在考察位于长沙的兴邦重工。大家都说这家公司不大，但是志向远大。他想进军高空作业平台市场。据南方日报报道，美国和欧洲市场库存量为60万台，中国市场库存量为6万至10万台。城市越来越高，高空作业所需的所有工作平台都具备。一定有。
兴邦重工董事长与总经理为夫妻。两人均大学毕业，曾在国有企业等事业单位工作。他们终于开始了自己的事业，进入了这个领域。去年实现销售额5.6亿元，其中42%出口到国外市场。首先销往日本，因为日本对质量非常挑剔，几乎是病态的。他能够进去，省了不少力气。但进入日本市场并不容易。有时候你先升级你的维度，然后你才能轻松进入更广阔的国家和地区消费者的心理结构。
4、从品质到品质
第三个体会是，从品质到品质，“品质革命”需要同理心。品质，你说他不信，那不是他不信，而是他连看都不看。你应该做什么？他没有兴趣看，你的所有努力都感觉没有效果。如何克服这个问题呢？问题需要解决。
质量是什么意思？ “品”就是三个字，所以人家说你好。现在很多企业为了说质量好，都会列出很多技术指标。即使你没有博士学位，你也读不了。普通消费者没有时间去读你的配方、数量、外文术语。谁能清楚地理解它们。
你要用很少的信息去占领他的心理结构，所以从质量到质量，我们佛山发起了一场“质量革命”。不仅仅是高品质，高品质还需要人们认可、认可你的高品质。 ，珍惜您的高品质。这是市场经济中非常悲哀的一点。尤其是今天的佛山，你知道你是一家好公司，你努力做好工作，但如何让别人觉得你好，是我们要思考的。
周其仁介绍了德国清洁机械公司Kärcher的案例。刘家林 摄
这是美国的一个国家公园，有4座巨大的总统石像。这是发明大水量清洗机的凯驰公司的产品。该公司的工程师带队免费做清洁工作，这被称为文化支持工程。
过去几年他一直这样做，选择了世界各地的著名地点。这是巴西里约热内卢的耶稣雕像。它已被拍摄在许多电影中。如果脏了谁来清洁？他用自己的高压水枪一一解决了这些难题，而且是免费的。公司有一个专家团队来做这件事，每年的费用约为15万欧元，这是公司每年的支出。他申请清洁世界各地的著名景点。
那天我们进行了热烈的讨论。人们如何评价你？你得想很多办法。广告很重要，但是如果广告大到没人能看到了，还能做广告吗？有时我们说我们真的只看对手，不看客户，这是大忌。你必须弄清楚竞争，竞争是为了什么？争夺客户关注，争夺客户满意度。我们经常错过目标。如果你做广告，我也做广告。如果你降价，我也降价。你想想，这家公司给美国总统的形象洗白了。美国公众、美国市场、美国消费者怎么看？他会联系起来。
我的问题是，如果你只洗一位总统的肖像，那就没问题。为什么你这么喜欢到处洗？他总共完成了100多个文化支持项目。在全世界开设的公司数量就是他进入的国家数量。
经济学家周其仁现场发表主旨演讲。
我只想想一件事。一家公司从小地方崛起。如果你在中国、欧洲做得很好，如果进入美国，为什么要走得那么大、那么远？它和我们所说的质量有什么关系呢？我想把这个分享和交流给大家。
市场有两个含义。第一个意思是我上次在上海“定位理论50周年大会”上发言时所说的意思。中国企业家必须开始把全球消费者放在心上。最简单的计算就是70亿大于14亿，中国很大，但是有更大的市场，这是一个意思。
第二个意义更重要，因为如果不拓展市场，用不同层次去拼，就很难实现“质量革命”。因为一旦你的质量提高了，人们就不熟悉了，他们的购买力也无法支持你的质量革命。如果你放手，高高在上，像青瓷一样，只在荷兰这样的国家卖，公司早就倒闭了，养不起你。我到处都有卖，每个地方都有一些人支持这个产品，所以我能得到一个最低限度的市场。
我做了一个食品调查。山东是农产品大省。我研究了山东的农产品质量。最后我发现，无论第一产业、第二产业、第三产业，好的产品都是用来出口的，尤其是那些“刁难”出来的产品。对于你们的出口来说，很难进入日本市场。只要你进来，这家公司就有机会。这一点非常重要，因为在中国每个人都有同样的“相似性”，但是到了国外就不行了。如果你没有一定的素质，如果你主客观上没有达到一定的门槛，你就无法跳过那道龙门。
有时候，不要只在熟悉的地方战斗，而是去一些困难的地方战斗。打完之后，我会强迫你向后退。任正非为何要进军出口市场？对提高质量具有重要意义。你看，华为早就提出要走向国际化。他们为3G做了很多储备研发，也为4G做了很多储备研发。当时国内牌照尚未发放。最终，他们决定先征战发达国家、西欧国家和门槛高的国家，志在必胜。你说的不合格我都会改正。就连每小时70美元的国际咨询费也是华为支付的。数百名专家不断在华为学习。发现问题后，任正非表示，只有给我解决了，他才能离开。最后的奖励是什么？出去了。华为首先在高端市场站稳脚跟，随后在国内发展3G、4G，随后开始进军国内市场。
这对我们公司来说是鼓舞人心的。跨界经营不是跟风，更重要的是，它是我们提升品质的一条非常现成的路径。但这是非常困难的，你必须跨过一个又一个的坎。回首过去，回报是丰收。如果你看看华为，它的销售额已经超过1000亿美元。其年报最后一句称，其产品为全球30亿人服务。敢于跨界作战，应该是所有中国企业都应该有的理念。
中国市场巨大，但外面的世界更大。我们还有很多好产品。不管是我们原创的还是别人原创的，我们都有条件把它们做好，让给全世界，而这个过程会倒逼你提高质量。中国有很多大公司在国内赚钱。如果他们去世界范围内战斗，我认为对于质量的提升会特别重要。此次参加我们考察的有四位佛山企业家二代。他们的视野不同。他们曾在世界各地求学、出国，经历也各不相同。整个行业水平的提高是有原因的。
周其仁介绍了全球光刻机巨头ASML的案例。刘家林 摄
当然，光明的未来总是存在的。虽然ASML公司因为各种原因没能成行，但是他们也邀请了他们的人出来给我们讲解一下公司。这是世界上最强大的公司。怎么能雕刻这么小的芯片呢？在濒临破产的时候，他们终于摆脱了困境。他们借助光学、材料、芯片、机器，在世界舞台上杀出一条血路。
生意有多好？世界上最好的客户一定是他的股东，因为你必须先付钱买股票，然后才能订购。一台设备价值超过1亿美元，全世界都在等待。中国现在在芯片领域卷土重来，都要定制这家公司的机器。
荷兰为什么会想出这个东西？他说他们的开放路线与其他人不同。他采取开放的态度。公司拥有研发人员约10000人，外部研发人员80000多人。我们中国企业采用的是供应链，而他们采用的是开放链。如果有问题，付费者的知识产权将得到支持。第二，如果你委托我开发，开发不成功你还是要付费的。如果开发成功，那就是你的了。同时，我也绝对不会把这个东西交给第二家公司。
为什么开放式创新是必要的，因为他的想法、进步、知识跟不上市场和科学的变化。它拥有 10,000 名自有开发人员和 80,000 名外部开发人员。仅这一点就击败了日本公司尼康。想要买机器的公司不一定是他们的股东，但每年必须捐出1亿美元的研发费用。这是我们在荷兰一座拥有 22 万人口的城市（埃因霍温）听到的故事。
经济学家周其仁现场发表主旨演讲。
五、佛山要成为质量革命登顶的大本营
这就是我要与大家分享的最后一个观点。要真正打好“质量革命”，每个企业没有互联互通、没有良好的气候是不行的。国庆节我看了电影《攀登者》。爬山的时候，需要一个大本营。该公司一直是荷兰和中国工业之间的桥梁。我们发现我们可以利用这个开放的创新环节，因为有国内市场但是有技术问题无法解决，所以现在我们补充一个为什么需要全球市场的原因。我们不仅将产品销往世界各地，而且利用世界上最好的资源来推动我们的“品质革命”。
这个地方是怎么来的？它是由飞利浦公司推出的。飞利浦当时有三位“飞利浦”（创始人）。哥哥飞利浦是一位科学怪人，不擅长经商。他开始研制灯泡。当灯泡问世时，市场一片混乱。最后，弟弟是一个商业天才。正是这三个“飞利浦”让这家公司成为可能。飞利浦鼓励你出去创业，所以飞利浦是一个非常慷慨的老板。如果你离开他，你并没有背叛他。如果您出去开展业务，您将拥有更好的前景。他鼓励您出去开展业务，结果就像孵化器。整个荷兰的研发基金中，几乎三分之一都在如此小的地方使用，形成了热点和一个行业。当您来到这个地方时，每个人都必须做同样的事情，拥有共同的价值观并具有共同的氛围。当您离开这个地方时，空气会更薄，很难实现任何目标。
最后，我们必须回到大本营的建设。佛山是中国“质量革命”的大本营。我看过的电影中峰会的大本营是在超过5,000米的高度建造的。没有这个地方，登山团队将如何到达峰会？物流，供应，支持，解决各种麻烦的问题，朱·韦市长说，如果许多原材料不好，您的行业将不好。行业是该系统的能力，仅一家公司就无法实现。该炉子已经燃烧了500年。这个地方有遗产，许多基因被埋葬在这里。从Chen 到He ，将这些条件放在一起并不容易，现在我们必须将东西添加到顶部。
当我来到时，我研究了为什么这种米饭如此美味。食物很美味，需要指导。粤菜依赖什么？它依赖行业，商业和海洋贸易。下午，我到达了佛山（），参观了海洋贸易海洋丝绸之路的博物馆。广州和南海是我们地区真正的商业活动。
从印度尼西亚的沉船里发掘了多少古代纪念碑。这是一艘名为哥德堡的瑞典船。 2006年，这艘船被模仿并从瑞典航行到广州。现在公开展示它已经到达了广州3次。我已经看到记录是，在175次没有到达广州。可以看出，这个地方的海洋贸易和制造业具有根源和遗产。这就是长江写道：“一个有水，土壤和人民的地方。文化是一种气质和光环。一个地方的举止。文化是一种气氛。文化是空气和水。”通常人们不在乎。一旦没有好的产品，就无法使用大气制成，这种气氛是无价的。您怎么能去很多地方并大喊口号，但不会有任何回应。
Daily派出的这项调查的记者团队非常强大。我们非常佩服他们。他们非常努力，录制，编辑和验证，之后还必须进行很多采访。 Daily已发布了40页的报告。请仔细阅读这些东西。也有我们现场讨论的记录。首席执行官的演讲非常有价值。我们希望佛山的更多企业家朋友可以分享。
这就是我要说的全部。这是本研究之旅的最大收益。首先是，在一个小地方的普通百姓可以在世界上做伟大的事情并拥有一颗巨大的心。我们看一下强大国家的这些大公司。他们早年都是农业文明，并且是逐步建造的。我们拥有如此历史的遗产，并且我们有一切可能和机会。其次，创建优质的产品来提供全人类。特别是，我们40年的改革和开放奠定了基金会。他们中的许多人对我们来说并不是原始的，但是我们仍然可以使它们成为最好的。加上我们的原始作品，中国在许多领域的成就增加了人们对中国的兴趣和看法。第三，我们必须把自己放在别人的鞋子上，让客户感到我们的产品更好，更精致，更专业，更特别。第四，必须坚持爬上台阶，爬上山坡并爬上山峰。最后，政府，企业，工业和商业，工业，老一辈和年轻一代的联合会共同努力，将佛山融合到高质量革命的大本营中。
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