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人伊沙译是误打误撞过去没想过译

日期: 2024-05-21 00:09:30|浏览: 101|编号: 506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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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变成一朵白云,高高地飘在天空,骑在小鸟的背上,唱着快乐的歌,和色彩斑斓的蝴蝶嬉戏,妈妈,你会认出我吗?

泰戈尔的这首诗为中国人所熟悉,因为它被收录在初中课本中。 不知道有多少代学子曾疑惑:语言如此迷人,怎么能算一首好诗呢? 这就是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的水平吗?

泰戈尔的诗集被译成中文已有近一百年的时间,但泰戈尔与国人心中“东方诗人、哲学家”的称号并不一致。

直到翻开新出版的书《生如夏花,死如秋叶:泰戈尔诗选》(诗人艾莎、老G译,江苏文艺出版社出版),我才恍然大悟。恍然大悟:由于翻译错误,我们仰慕已久的竟然是“山寨”泰戈尔。

如今,泰戈尔作品的原文可以很容易地从网上下载,但奇怪的是,业内外人士却保持沉默。 当Isha在微博上发布自己的翻译时,实际上引来了很多网友的谩骂。 谁神圣化了“小清新”? 为什么说实话会引起恐慌?

为此,我们采访了诗人伊莎。

泰戈尔被误击

过去我从来没有想过翻译泰戈尔,因为国内诗人对他不感兴趣,认为他的作品只是文学启蒙读物,过了那个阶段就看不到了。 这也是我之前的看法。

去年我翻译了一批外国诗,出版社的朋友来找我,问我能不能重新翻译泰戈尔的诗。 我当时没有认真考虑,就同意了。 没想到他们很快就起草了一份合同让我签。 既然已经签约了,我也只能硬着头皮去做了。 忙碌了5个多月,重新翻译了《迷鸟》、《新月》和《诗》(原译为《亚洲鸟类集》、《新月集》和《吉檀迦利》)。

翻译完后,我发现泰戈尔的诗写得真好。

旧译文错误太多

读旧译,你会觉得泰戈尔是一位语言委婉、修辞华丽、气质女性化的诗人。 读完原文,你会发现泰戈尔的诗很符合他的形象,坚强、自由、深思熟虑。

误解源于不可靠的翻译。

以冰心的翻译为例。 平均来说,一句话就有一个误译,也就是说,每二三百字就有一个错误。 作为一部翻译作品,全书出现一两个错误就已经非常引人注目了。

郑振铎的翻译错误较少,但他不太懂诗,就把诗翻译成散文。

当然,旧译本的缺点是可以原谅的。 那时的中国人渴望了解外面的世界。 译者们有着强烈的使命感,时刻想着“用之”。 他们注重数量而不注重质量,工作难免比较粗糙。 不仅诗歌翻译如此,小说翻译也如此。

没想到遭到网上攻击

对我来说,翻译诗歌的过程就是重新发现泰戈尔的过程。 每首诗翻译完后,我和冰心、郑振铎的翻译都会在微博上公开。 本来是想让大家批评错误,没想到却遭到了网友的批评。 他们围攻。 评论中,很少看到“技术帖”,大部分都是谩骂。

一定有很多人英语比我好,但几乎没有人成功犯过错误。 大家都在说同样的话:你怎么敢跟冰心比?

我不明白,为什么我不能和冰心相比? 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态?

我想无非有两点:第一,这些人的文学启蒙来自于旧译本,所以他们将其神圣化,就像初恋情人一样,不允许别人讨论;第二,这些人的文学启蒙来自旧译本,所以他们将其神圣化,就像初恋情人一样,不允许别人讨论它; 其次,没有形成独立人格,不懂得独立。 思考,一旦外部尺度发生动摇,就会恐慌。

我把“”翻译成“ ”,因为是孟加拉语,其本义是“ ”。 确实,泰戈尔本人在英文版中采用了音译,但我觉得翻译本身就有一种陌生感,能直译的地方就应该尽可能直译。 很多网友为此骂我。 一群不知道 是什么的人却在称赞它。 追求这样的“异国情调”是不是太肤浅了?

大批外国诗人等待“救援”

我的翻译比较简单啊,就是没有加任何别的东西。 旧译本的问题在于它贬低了泰戈尔,并将其变成了一种精神上的低语。 尽管网友们骂我,诗坛还是松了一口气:泰戈尔终于“得救了”。 一位诗人说,读了你的翻译后,我意识到泰戈尔有胡子。

事实上,泰戈尔并不是唯一一个被扭曲的人。 很多外国诗人都有疑问,比如莎士比亚。 在西方文坛,他首先是诗人,其次是剧作家。 但看了他十四行诗的中文译本,谁会觉得好呢? ? 如果出版商愿意,我会尝试重新翻译它。

去年我翻译了80多位外国诗人的作品。 我感觉叶芝、TS艾略特等很多大师的中文译本都不靠谱。

中国人发明了朦胧诗

我翻译了那么多外国诗人的作品,几乎没有发现晦涩难懂的作品。 它们都是正品。

所谓朦胧诗,是中国人发明的。 由于国内缺乏好的翻译,很多译者并不能理解整首诗,只能逐句翻译,其中还夹杂着很多误译。 诗人靠着这些翻译来学习,而他们只能听懂“外国名诗”的个别句子,显得有点“诗意”,所以我就模仿他们,结果写了一锅粥。

可以说,影响一代又一代作家的就是糟糕的翻译。 我们对别人的作品进行了基因改造,然后用它们来喂养我们自己的孩子。 这将导致文化危机。

觉醒从诚实开始

现代人有一种崇拜西方的情结。 我们不敢怀疑。 即使我们不明白,我们也要编造一个理由,假装明白。

“山寨”版泰戈尔已经流行了近一百年,只是歌迷们不知道它是什么。 可悲的是,很多专家害怕被人瞧不起,于是纷纷效仿,结果竟然是“皇帝的新衣”。 觉醒必须从诚实开始。 第一个喊出“皇帝没穿衣服”的人是一个孩子。

我们应该感谢这个时代。 一张纸,我们夫妻俩干了几个月,没有动用多少社会资源,就完成了一件事情。 20世纪50年代,国家两次派冰心赴印度“考察”,并专门为她指派了一名懂得孟加拉语的翻译。 这被视为中印文化交流的重点项目。 但翻译的质量又如何呢?

无论如何,我们的社会已经进步了。

经典应该重新翻译

今天有些人要么在外来文化面前瑟瑟发抖,要么在历史面前吓得半死。 比如《民国风》就这么神奇,泰戈尔的很多中文译本都是在民国时期出版的,但都非常粗糙。

泰戈尔的旧译本早已被选为中学教材。 我不希望我的翻译受到这种待遇。 我正在为我们的孙子们翻译,他们会理解它的价值。

通过这次翻译,我希望能够掀起一波重新翻译的热潮。 我们的翻译质量确实不容乐观,包括很多经典的中文翻译,也存在很多问题。

毛泽东晚年学习英语,是因为他也觉得一些经典著作的翻译可能不太可靠。 这种情况确实令人尴尬:在追求真理的过程中,总会遇到翻译问题。

我认为大学和研究机构应该迅速组织人力和财力重新翻译经典作品。 他们不能总是单独依靠少数人。 关键是政府要重视并真正对子孙后代负责。

(伊莎翻译:如果我成为一朵圣树花,只是为了好玩,生长在那印度圣树高高的枝条上,大声笑,在风中摇曳,在新芽的叶子上跳舞,你还认得我吗,妈妈?)

伊莎:当代著名诗人、作家,1966年5月19日出生于中国四川省成都市。 1989年毕业于北京师范大学中文系,现任教于西安外国语大学文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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